立场哈……情况是这样,蓝市。长,从组织部长角度观察,我们的基层组织、架构完美无缺,纵使欧美也不可能做得更好;可是蓝市。长,再先进精密的仪器需要人操作,正如完美无缺的组织需要人做事,我们的问题偏偏出在人身上……”
“这个观点很新颖,请继续。”蓝京道。
“蓝市。长奇怪汉人为主流的党务正务体系影响力不如墨族宗。教影响力,确实,”库军道,“我认为问题根源恰恰出在‘主流’二字,很简单,公务员及干部比例严重背离紫寺各民族人口比例,我说个冷笑话,11位汉人常委坐在一起讨论墨族问题……不好笑吧?我们根本不知道墨族人想什么,需要什么,具体诉求!”
蓝京皱眉道:“限额比例的做法由来已久吧?”
库军道:“遏制与严控是一贯的正策,几十年不变,可是蓝市。长,如今形势变了!一方面网络传教的新形式,通过网站、短信、小视频等宣传教义及其历史文化,推送各种与宗。教相关的动态信息,打造网络世界性与普世性的构架,引发诸多领域的深刻变化;另一方面城市宗。教场所管理与服务难度提高,随着城镇化步伐加快和流动人口加速,信教的、感兴趣的使得‘教民’概念无限扩展,如何界定,如何甄别,如何分类管理等等事关城市社会稳定和谐发展大局,各级各部门管理难度、责任风险随之增大……”
“有人通过网络平台传教?法律允许吗?”蓝京眉头锁得更紧。
库军道:“根据相关法律法规,禁止在宗。教院校以外的学校及其他教育机构传。教、举行相关活动、成立相关组织、设立相关活动场所,不过网络属于虚拟空间,是否纳入禁止范畴,至今没有司法解释。”
蓝京在脑里将所学法律专业知识过滤了一遍,道:“还真没有……那得赶紧层层申请司法解释呀,以免被用心险恶者钻了空子。”
“申请过很多次了,这是个巨大的马蜂窝,不到蛰死人的程度不可能主动招惹,”库军叹息道,“紫寺乃至黄砬特殊的人文环境,加上网络平台铺天盖地渲染,形成相当人数——我怀疑数倍于墨族人口的隐形教民,真正可怕的是这个,蓝市。长!”
“在省市两级领导层面都具有相当的存在,库部长是这个意思吧?”
蓝京笑着问道。
库军没正面回答,而是道:“围绕党项诚处理问题激烈博弈,也是矛盾的体现,区区一个副局长居然成为沟通协调的中间人,而且各方相当依赖,试问那些协会发挥了什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