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妇道人家身上。
可他看向冉非泽,苏小培也在看。这小白脸警官别别扭扭,真是不如冉非泽一半靠谱。他不理她,她便找冉非泽要答案。
冉非泽看了那卷宗,道:“云沙县的刘家小姐称未曾遭难。”
“所以削发是在事前?刘家小姐趁他削发之时逃脱出去呼喊,所以幸免于难?”苏小培又问。
“依卷中所言,确是如此。”冉非泽答了。
白玉郎在一旁用力咳了两声,心里头用力喊着,大哥,妇道人家好奇心太重不是好事,切莫纵容,他嘴里说着:“大哥,这里酒菜一般,不如咱哥俩换个地方?”
苏小培瞪他:“你是来谈案子,商量伸张正义的,还是来喝酒的?”想撇开她,那可不行。
这话把白玉郎噎得,碍于偶像冉非泽在场,却又发作不得,只在心里念叨:妇道人家,果真是妇道人家。
冉非泽这时放下了册子,伸手给白玉郎倒酒,问他:“小兄弟对追捕这贼子,有何想法?”
白玉郎被苏小培气着,却被冉非泽这么一下抚得心里舒坦了,大哥给自己倒酒,还以自己的意见为先,果然是大哥。
他想到刚才自己被一句话就激得心呯呯跳,真是太不应该,这心是太轻盈了些,不好,得学学大哥,多么稳重。
白玉郎轻咳两声,道:“我仔细问过了,这贼子专向富家姑娘下手,相貌倒不是全都上等,想来是看中对方家境。许是仇恨富家大户,借此泄恨。”
“仇富为何不劫财?”苏小培插了一句。
白玉郎又被噎住,心里又不痛快了,妇道人家,没见识没礼数。
苏小培正拿了那册子在翻,一堆文言文,看得她辛苦,正连蒙带猜的琢磨意思,听到白玉郎的话才下意识回了一句,她回完,抬头看了白玉郎一眼,顿觉自己失言。
这里可不是现代,白玉郎也不是前来听取心理专家分析的警官,自己这话插得不妙,相当失败。她眼见白玉郎努力装得无事,但表情已泄露了他的恼怒,不禁暗怪自己。
“失财事小,失节事大。这贼子手段,可比劫财恶毒百倍。”冉非泽适时说话,解了这两人僵局。
白玉郎闻言精神一振,忙道:“大哥所言甚是,与我想的一般。”他得意地瞄了苏小培一眼。苏小培暗暗苦笑。
“如今那贼子各处逃窜,但我们已布下天罗地网,莫说这附近几城,就是再远一些的地方也都发了悬赏通缉,想来那贼子无路可逃。只他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