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苏小培一连串的问题让白玉郎惊得张大了嘴,这位大姐不但胆子大,还甚是豪迈,问起这种问题竟然丝毫不见羞意,她好奇的事情也太诡异了吧。
她不羞,他倒是觉得对她说这些会臊。他撇开目光,清咳两声,转移了话题:“当地的县官和陈老爷都怀疑是家中下人杂役或是外头来送货的货郎犯的事,只有他们才能混在府中,趁机窥清小姐居所下手。但逐一认真排查后,也没有查出凶犯。这案子就此搁了下来。之后数月,在其它两地又见同类凶案,案犯奸杀了待字闺中的小姐,削了她们的头发。这两个案子没有其他人遇害,案犯都是趁屋里只有小姐一人时下手,待有人发现时,他已逃之夭夭。”
苏小培没插话了,只皱着眉头细想。
冉非泽一边听一边手里不停翻看着卷宗,认真严肃。
白玉郎于是接着说:“这三桩悬案一直压着未解,后其中一姓叶的人家实在不服,便跑上城府申冤再报,盼着能有青天大老爷给死去的女儿一个公道。后这事就闹大了,府尹大人一查,好几桩案子竟一样的状况,一审一究,又翻出其它城县的两桩案来,这一共便是五桩案了。事情非同小可,府尹大人便商请秦捕头赴各地追查究办。事情原是无甚进展,但天网恢恢,在那云沙县,刘家小姐竟然死里逃生,还记下了那凶犯的模样,这才让这连环案有了突破。只是恶人猖狂,有通缉悬赏告示,他还敢在那宁安城继续犯案,真真是可恶之极。”
“知道了他的相貌,可查出了身份?”苏小培忽然问,她记得那通缉告示里并没有写疑犯的名字。
“并未查到身份。”
“那削发是在侵犯之前还是侵犯之后?”
“啊?”这一问又把白玉郎问愣了。
“不是说刘家小姐逃过一劫吗?既然是能将刘家小姐的案子与其它案子并成连环案,那她一定也是遭削发了,削发就是这一连串案件中的标志特征,对不对?那刘家小姐遭削发,是在之前还是之后?”
苏小培古怪的说话语言和奔放的内容让白玉郎继续愣,一会反应过来后,脸臊红了。他不答,低头吃菜。跟妇道人家讨论这些个侵犯不侵犯的,事前还是事后的,他真是开不了口。
他抬头看了一眼冉非泽,真想问问大哥,能不能让这个妇道人家离席,别阻着他哥俩商讨擒贼大计。他满腔热忱投身捕快行列却一直未有机会大显身手,这次遇到大哥这样的人物相助,简直是千载难逢,扬名立威指日可待。可别最后毁在这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