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心也一抽一抽的跟着头。
晋渊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你也没有错,欢儿。”
肩头一小块衣衫被泪水打湿了,晋渊感受到那潮湿的触感,没有再说话,任由她趴在他肩头哭。
便连哭,她都哭的那般隐忍,咬着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敢叫晋渊瞧出来。
可晋渊却心知肚明。
过了会,掌管绣衣使的监察御史顾惊岚走了进来,跪在地上,有急事禀告。
晋渊拍了拍易欢的背,哄道:“先出去和张公公玩会儿?我和顾大人谈会正事。”
易欢乖乖的点了点头,从他身上起身。
一步三回头的朝外走去。
晋渊见她这副模样,觉得好笑,冲着她摆了摆手。
易欢离开后,晋渊一张脸霎时阴沉了下来。
他起身,问顾惊岚:“可有查出是谁放那女人进来的?”
顾惊岚跪在地上,说:“回陛下,今日负责看守樊山猎场的侍卫,暴毙了。”
晋渊起身,冷笑出声:“好得很,看来对方早有准备,给我狠狠审那女人,只要留她一口气在就行。”
“是,陛下。”
“陛下,还有闵州时疫一事,时疫能在人身上潜伏十日之久,先前染上时疫的几个弟兄……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