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易铭沉着一张脸。
抬脚,用力往姚良生脑袋上踩去,“什么叫不亏?你竟想害我姑母!我姑母虽成过亲,可也不是人人都能羞辱的!姚良生,我要你的命!”
“陈兄,救我!救我啊!我是为了你!若非你心悦她,我又怎会做下这种事?”
似乎是药效开始发作,姚良生一张脸都红透了,不停地冒着热汗。
“救我!好难受!我要死了,求求你,去叫府医过来,救救我!”
易铭额上青筋崩起,显然已经怒到了极致。
见姚良生满脸痛苦,陈明昌怕易铭真把人一脚踩死,便道:“易公子,冷静,先冷静,杀人犯法,先放开他,你放心,不说你了,就算是我,也不会放过姚良生!”
“发生了何事?”忽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
却见武安侯府的侯爷,姚良生的父亲,正急急走来,他身边还跟着一位矜贵非凡的黑衣公子,不是晋渊又是谁?
武安侯卑躬屈膝的对他道:“让您见笑了,恐是孩子间的小打小闹。”
晋渊扫过屋里人,冷眼瞧着易铭脚底下的人,问:“此人便是庶出的三公子姚良生,掌管金陵渡口水运的那一位?”
“正是。”武安侯恭恭敬敬的向他行了个礼。
晋渊冷着脸,拔出腰间的匕首,哐当一声,扔在了易铭跟前,道:“铭儿,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