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季家兄妹两,拔出绣金长刀,如同门神一般挡在屋门口,季珍珍冷声开口:“谁敢上前一步,杀无赦!”
外边的家丁顿时停下了脚步。
姚良生气的跳脚,“不过区区两个人!怕什么!”
家丁们面面相觑。
大抵是季珍珍瞧着实在面嫩,毫无威慑力,家丁们心一横,就往里边闯!
“唰”的一声!
顿时,血雾漫天。
季珍珍冷着脸,对着率先冲过来的家丁当胸就是一斩!
她刀又利又快,那人甚至没反应过来!便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彻底断了气。
“杀人了……”
家丁齐齐后退了一步。
“死人了!”
便连屋内的那些杏春居学子们,也吓了一跳,面如惨色,纷纷起身朝后退去!
“啊啊啊死人了!”
姚良生还是第一次碰见这场景,跌坐在地上,张了张嘴。
与此同时,易铭走到了他跟前。
易铭掐着他的两颊,强行将酒灌了下去,说:“这酒若无毒,姚公子自然不会有事,怕什么?”
易铭松开他后,姚良生用力去抠自己的嗓子眼,一阵干呕。
易欢道:“看来今日这诗会,是不欢迎我和我侄儿了。”
她起身,从容的走到姚良生跟前,“你最好祈祷这酒无毒,此事我不会善罢甘休。”
姚良生抬手,红着双目朝她看去,“你不过一个贱妇!也敢这样跟我说话!”
“够了!”
陈明昌来到他跟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说道:“姚兄,我真是看错你了!”
话落,他将手上的酒杯,往地上用力一砸,摔的四分五裂,“今日起,你我之间,如同此杯!”
语罢,他望向易欢,道:“易娘子,就让在下送你回去吧。”
姚良生却慌慌张张的抱住他的腿,大声道:“陈兄!陈兄!我今日做的这些事,都是为了你啊!”
“我说!我说!那酒不是什么害人的毒药!不过是一些催情药罢了!我只是想助你和易娘子,能成好事!我没有什么坏心思的!”
陈明昌听到这话,更加恼怒:“谁让你这样做了!”
姚良生却道:“她易氏一个二嫁妇,若是能嫁到你们陈家去,那可是天大的荣幸!易氏本也不亏!”
陈明昌气的直发抖,指着她,“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