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愿意接受欧盟的上述诸多任务是一回事,可在谁是主导国的位置一事上,却就是另一回事。
本国优先的思想,在现代国度都可谓是随处可见,更何况是民族主义初步崛起的这个十九世纪初期呢?
没有哪个民族国家刚一诞生,就会心甘情愿成为某个国家的马前卒。
即便面对的存在是解放者,也同样如此。
如今的法国内部骚动状况,简直可以说是对于这些新生共和政权而言的天赐良机。
虽然他们还没有卑劣到会对身为解放者的法国当前巴黎正统政府,主动落井下石尝试出手那一地步,但也不会在这一刻尝试积极援助对方。
面对着来着卡诺执政那边颇为实用主义的提出了要求他们出兵快速平叛一事,这会儿都不是找诸如‘不好干预法国内政’的借口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一拖再拖的保持观望。
俨然一副白眼狼的架势。
逼得卡诺执政这会儿也是只能和对方其实看不顺眼的法国社会党民兵,互相在此期间展开合作。
其实真论起关系来的话,这作为老雅各宾派的救国委员会成员,与前身成员分别是由埃贝尔派,忿激派,平等派所共同组成的法国社会党成员,是存在着仇隙的。
一个资产阶级改良派,与令一个则是想走社会主义路线的派系本身,天然就很难聊得来。
要不是过去的吉伦特派过于迷信古典资本主义那套‘不要对市场施加任何管制,只要一味放任那么物价就将自然正常’的亚当斯密理论,搞得全巴黎多数无套裤汉们连面包都吃不起,只能在饥寒交迫之中相继饿死,和后面的督政府一样不干人事的话,这两个派系也联合不到一起去。
事实上,他们也的确是在进入到了雅各宾专政的短暂时期后,很快就因为理念不同的关系迅速破裂了彼此之间的同盟。
要不是当年的罗芳伯对这群人保持起了高度关注与同情态度,进而在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