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考虑到当前国内正在滋生出越来越多反对执政府这种一味推迟政治新闻自由化的批判声音,恐怕将会在不久之后超出自身转移阶级矛盾的速度这点来看……一些本来就被那位波拿巴将军所考虑,并且延长自身政策推行时间的‘古老手段(称帝世袭制)’,在当下也是越来越被对方所密切关注了。
仅仅只是对于言论进行审查过后才被准许发售的【新闻管理局】制度,在当下还是远远不够遏制这种随着时间推移而愈演愈烈的批判言论。
虽然当下的保皇党已经不再开始如同过去那般尝试密切袭击对方,可时年已有四十四岁的这位第一执政,在全欧洲革命已经悉数完成的当下,也是越来越开始为自己的后代所着想了。
那位对他本人感情始终如一热爱,为人风流但却不算浪荡的妻子约瑟芬,虽然与对方的感情还算凑合,可结婚十七年都始终未能给对方生下一儿半女的这点,还是着实加重了对方当下的焦急感。
要知道,约瑟芬的年龄本身就比他大上不少。
今年已经有五十岁了。
这个年龄还没有为丈夫生下任何孩子的结果,就只可能是对方的体质已经终身不孕不育。
对于内心不想寻找其他人来顶替自己的位置,而是想试图传位给儿子的这位第一执政来说,无疑是个当前最令对方感到苦恼与焦急的头号麻烦。
在对方心中关于欧洲未来的规划蓝图内容,不论史实的失败版,还是当下这个成功版的世界线,都未曾有过任何变动。
列夫托尔斯泰在《战争与和平》里书本,就曾引用了拿破仑的自述来解释他进攻俄国的动机以及对于欧洲未来的规划:
“远征俄国的战争,本来是现代最闻名的战争,因为这是明智的、为了真正利益的战争,是为了全人类的绥靖和安全的战争;它纯粹是热爱和平的稳妥的战争。那场战争是为了一个伟大的目的,为了意外事件的终结,为了安定的开始。新的境界,新的事业正在出现,全人类的安宁幸福和繁荣昌盛正在出现。”
“欧洲的制度已经奠定,剩下的问题只是进一步建立起来。在这些大问题都得到满意解决,到处都安宁下来之后,我也就有我的国会和神圣同盟了。这些观点是他们(指维也纳体系下的君主国)从我这里窃取的。在这次各国伟大的君主会议中,我们应当像一家人一样讨论我们的利益。并且像管帐先生对主人那样向各国人民提出汇报。”
“按这样去做,欧洲一定很快成为一个统一的民族,一个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