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
南小夏伸手抢回自己的响亮,一颗心还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刚才她还以为这个人要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没想到只是问她项链。
南小夏的脑子突然灵光一闪,该不会之前他一直看的也只是项链?
她还以为这个人好色来着。
这个误会,实在让人难以启齿了。
“不是你的东西,最好别拿。”
薄东炀狭长的冷眸看着她,语调变得低沉。
他冷冷的声音传过来,她脸上炙热的温度渐渐恢复正常。
“这就是我的东西,从小到大都戴在我脖子上。”
南小夏紧紧捏着项链,似乎这样才有安全感。
“在我面前撒谎,是会付出代价的。”
薄东炀锋利的眸光锁着她,似乎能看透她的心思。
“你这个人很奇怪,这条项链跟你有关系吗?”
南小夏倔强抬头看着他,他迫人的眼神让人本能的害怕,可这条项链对她来说很重要。
薄东炀眸底闪过一丝思考,最后竟然不动声色的放开她。
他单手插在裤兜,俊脸微侧看着路左开口:“安排车送她离开。”
白色衬衣勾勒出的他高大身形,眉目冷清的看着远方。
“是,老大。”
路左揉了揉鼻子,还以为会看到什么劲爆大戏,没想到雷声大雨点小。
“南小姐,请上车,司机会送你。”
南小夏转过头直接上车,头也没回。
她伸手紧紧捏着那一条项链,艰难的闭上眼睛,挡住眸底浓浓的愧疚。
此刻她脑海里又出现那个画面,这么多年她一直都不曾忘记过。
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可为什么薄东炀会问起这条项链?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车辆有条不紊的离开薄东炀的视线,他这才抬步离开原地。
“老大,白鹤回来了。”
“嗯。”
薄东炀眉眼不抬,似乎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老大,项链的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你就这样特殊对待南小夏,难不成真的是婚礼一见钟情?”
薄老爷子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绑架一个女孩儿,美名其曰给老大当媳妇儿。
但都被老大无情的送走,但这一次却出现意外。
老大居然把那个女人留下来了。
果然还是一见钟情吧,否则也不会在人家婚礼的时候就公然抢婚。
一见钟情?
薄东炀冷眸扫了一眼路左:“你越来越像个女人。”
“老大,人家明明有八块腹肌,哪里像个女人了?”
路左唇红齿白长相清秀,在军队里面经常被不长眼的人调戏,他最讨厌被人说他像女人了l薄东炀冷掀薄唇:“长舌妇一样八卦。”
路左:“···”
老大这是不好意思了吧?
一见钟情有什么大不了的,还不让人说。
老处男,活该一辈子光棍儿。
回到别墅内,白鹤已经在客厅等待。
“老大。”
“说。”
薄东炀随意靠在沙发上,抬手点燃一支香烟。
“这里是南小夏的资料,她是早产儿体弱多病,曾经有算命大师说在她十二岁的时候有一个劫难,度过去从此就大富大贵。”
算命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