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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是爸爸的秘密。

因为他的练功房便是天台搭建的小房间。练功夫很吵,常吆喝,所以有隔音设备。每当他举重,或做大动作,便出来天台;如果习神打,便关上门拜神念咒。——他的层次有多高,有多神,我们女人一点都补清楚。

只知他有一次为了保持功力,甚至增强,每十天半个月,都「请师公上身」练刀。

有一次,我听见他骂妈妈,语气从未如此愤怒:「我叫了你不要随便进去!」

「练功房好脏,又有汗臭味,我同你清洁洗地吧。」妈反驳。

「我自己会打理。女人不要胡来!」

他暴喝:「你听着,没问准我不能乱动,尤其是师公神坛,——万一你身体不干净,月经来时,就坏事了。」

又道:「还毒过黑狗血!」听来煞气多大,多诡秘。

而且,原来阳刚的爸爸,也有忌讳。

从此妈妈不再过问他的“嗜好”。

我们店子请了两个人。但妈妈也得亲力亲为,她也清洁、洗刷、搬桌椅、下厨、招呼……,总之老板娘是打杂。什么都来,都摸熟门径,连巨大的鹅都得斩得头头是道,肢解十分成功。到了最后,爸爸是少不了她的助力,这也是女人的“心计”吧。不知道谁吃定谁了。

不过工人都在月底支薪水,他们付出劳力,换取工资,这是合情合理的。只有我妈:「我有什么好处?——我的薪水只是一个男人。」

她又白他一眼?

「晚上还得伴睡。」

我妈以为她终生便是活在“潮州巷”,当上群鹅之首。

爸爸忽地有了一个女婴,没有“经验”,十分新鲜,把我当洋娃娃。或另一个小妈妈。

他用粗壮的手抱我,亲我,用胡子来刺我。洗澡时又爱搔我痒,水溅得一屋都是。——到我稍大,三岁时,妈妈不准它帮我洗澡。

他涎着脸:「怕什么?女儿根本时我身体的一部分。我只是“自摸”。」

妈妈用洗澡水泼他。我加入战圈。

有时他喝了酒,有酒气,用一张臭嘴来烘我。长大后,我也能喝一点,不易醉,一定是儿时他的熏陶。想不到三岁稚童的记忆那么深沉。

妈妈也会扯开他。

他当天发誓来讨好:「别小器,吃女儿的醋!——我谢养,不会对陈柳卿变心!」

「万一变心了呢?」

「——万一变心,你最好自动走路!」

又是啪啪啪一阵乱打。妈妈的手总是在他的“那个部位”。

也许是我最早记得男女间的事,便是在一个晚上,天气闷热,我被枕上的汗潮醒。但还没完全醒过来。迷糊中……

爸爸和妈妈没有穿衣服,而薄被子溜下床边。床也发汗了。

爸爸在她身上起伏耸动。像一个屠夫。妈妈极不情愿,闭目皱眉,低吟:「好疼!怎么还要来——」

又求他:「你轻点。……好像是有了孩子!」

爸爸呼吸沉浊。狞笑:「女人的事我怎么知道?哪按捺得住?刚才没有看真,我——就当提早去探——」

还没说完,妈疼极惨然喊道:「不好了不好了,你出来出来——」

发生什么事?

后来,阿哦偶尔听见妈妈不知同谁讲电话,压低声线,状至憔悴。多半是外婆:「血崩似的,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