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啊,这点东西还是远远不够啊!”
被撵的好像是狗一样的贾张氏缩在墙角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那十几名大妈见追不上贾张氏,骂了一句之后便也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无奈的贾张氏看着手里面的这点可怜巴巴的东西,紧紧地皱着眉头,然后似乎是迫于无奈的喘了一口粗气,便转身走出了四合院,既然在四合院里面无法得到足够的粮食,那贾张氏便也只能是去临近的院子找找看了,希望能够遇到好的运气吧。
结果就是,贾张氏处处碰壁不说,还被一群暴怒的大妈们给打的是体无完肤,大逼兜子都挨了不知道多少个,毕竟其他大院的人和贾张氏实在是没啥交情啊,贾张氏只要敢骂,那别的大院的大妈们就敢动手打人!
最终本就是猪头的贾张氏都被打成南瓜头了,只能是嚎叫着,趔趔趄趄的回到了四合院。
夜晚终于到来。
轧钢厂的员工,四合院的居民,本着看热闹的心来参加傻柱和贾张氏的婚礼,大家全当是来看猴戏了。
你别说,还真别说,来的人还真不少呢!
当满脸都是抓痕,身披大粪铠甲的傻柱,和顶着个南瓜头的贾张氏一出来,便引得整个大院一片死寂,然后爆发出了一阵阵哄堂大笑。
傻柱恬不知耻的说了几句,便开始让大家上份子钱,记账的自然是阎德贵。
至于大席嘛,一口破破烂烂的大锅,里面用贾张氏今天好不容易买来的东西煮了一大锅稀到不能再稀的糊糊,每个人还只能分小半碗,基本上就是一口的量。
这下,可就再次把众人给看呆了。
就这席面,鬼才会给傻柱上份子钱呢!
傻柱见大家伙不为所动,等了半天都没有一个上份子钱的,就连记账的阎德贵都对着傻柱露出了鄙夷的眼神,阎德贵知道自己抠门,没想到傻柱比自己还抠门!
这婚礼,你办不起就不办,现在物资紧缺,日子紧张,大家都能理解。
但是你想要份子钱,却又给大家吃这种猪食,那可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最后只有何雨水面带讥讽的给傻柱上了五块钱的份子钱,秦淮茹同样面带讥讽的给贾张氏上了五块钱的份子钱,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终于,傻柱的驴脾气上来了,再也克制不住了,对着来参加自己婚礼,不不不,是看猴戏的人们便是一阵狂喷。
然后,傻柱顺理成章的被暴怒的人群给淹没,要不是杨飞扬最后出面维持秩序,傻柱只怕会被活生生的捶打成肉泥。
就这,傻柱依旧被打的不成人形,杨飞扬打眼一看就知道傻柱浑身的骨头断了不少。
最后人群散去,傻柱被贾张氏给拽回了屋子里面,看得出来,贾张氏脸上的兴奋之情几乎要溢出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贾张氏那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便在大院之中响起,大家伙听到之后全都习以为常了,便没人去关注这件事情。
直到三天之后,大家伙许久没见到傻柱和贾张氏出来了,便好奇的去敲贾张氏家的屋门。
然后,一大队公安便将贾张氏的屋子给围了起来。
只见贾张氏,傻柱,还有贾东旭全都死在了炕头上。
傻柱的脖子上被套了个绳子,绳子的另一端死死地攥在贾张氏的手里面,绳子已经深深的勒进了傻柱的脖子里面,好家伙,傻柱竟然是被贾张氏给活生生勒死的。
而贾张氏呢,也被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傻柱狠狠的掐着脖子,两只眼睛瞪的鼓鼓的,咽喉都被掐断了,整个脸都变成了酱紫色,一看就是气绝身亡的。
而贾东旭则死的挺安详的,还面带微笑呢,一看就是了却了自己的心结。
案件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傻柱和贾张氏是互殴身亡,贾东旭是自然死亡,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
就这样,傻柱,贾东旭,贾张氏三个人在外人看来死的稀里糊涂的,被公安叫来的街道办人员匆匆的带走火化,骨灰都不知道给扬哪去了。
老何家,这下是真的绝后了。
傻柱和贾张氏,贾东旭的死亡,除却了气得许大茂跳着脚大骂之外,几乎没有引起任何别的反应,许大茂的柴房死了人,没人敢去住,许大茂自己都不敢,于是乎一把大锁一关,这间柴房几十年都没被打开过。
两个月后,杨飞扬和秦京茹顺利领证了,小妮子开心到飞起,何雨水则在家里面偷偷摸摸的哭湿了三条枕巾。
对于自己的婚礼,杨飞扬自然是重视的,找王昊弄了个大会堂场地,直接开流水席,大鸡大鱼的管够,四九城有名气的厨子被请来了十几个,这席面你吃就行,一吃一个不吱声,至于这些物资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