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
就在傻柱已经撸起袖子来的关键时刻,他怂了,没错,就是怂了!
“妈的!看在今天是老子大喜的份上,先饶你一命!等过了今天,老子打死你!哼哼,希望今天收到的份子钱,足够我去保定找我爹的吧!可是,可是,现在我身上一毛钱都没有了啊!我去哪办席面啊?真的要请来的人喝西北风?喝凉水?这.....”
“万一他们不给我上份子钱可如何是好?”
“不行不行,得想个办法先把份子钱收上来再说!”
“哼!能参加我何雨柱的婚礼,是这些个泥腿子的荣幸!我何雨柱可是何家的长房长子!嫡长子!我爹何大清可是正儿八经的保定城首富!请他们喝西北风都是便宜了他们!”
傻柱心中的阿Q精神到底还是胜利了,他又骄傲的抬起了自己的头,挺起了自己的胸膛,一想到自己找到何大清之后的锦衣玉食,傻柱便浑身都是力气!就连身上的伤都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
“饿死老子了,真特娘的该死!屋里面怎么连点吃的都没有啊!该死,该死!”
傻柱在屋子里面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任何食物,连点棒子面,混合面都没有,现在的贾家完全可以饿死老鼠!傻柱实在是忍不住饥饿便想着还是去上班吧,起码能混一顿午餐啊!等吃了午餐,下午再回来准备婚礼也不差什么!反正没有席面,只有西北风,完全不需要准备任何东西。
一想到这里,傻柱便勒紧了自己的裤腰带,往自己的肚子里面灌了两大碗凉水,然后就要去上班。
“傻柱!艹你妈!你给老娘站住!”
就在傻柱准备离开贾家的时候,贾张氏的吼叫声忽然传了过来,可把傻柱给吓得浑身一个哆嗦。
睡了一晚上之后,贾张氏身上的伤势彻底的展现了出来,脑袋肿的好像是一颗猪头,用鼻青脸肿来形容贾张氏都是在侮辱‘鼻青脸肿’这四个字!贾张氏的脑袋已经成为了一个这里肿那里胀的怪物了,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人!
两只小眼睛也只有左眼还能露出一点点缝隙来,就是这张臭嘴,顽强的好像是沙漠中的仙人掌,被抽了无数个大逼兜子,依旧臭不可闻。
“你特娘的又想挨打是不是!”
“哈!来来来,傻柱,你来,只要你敢打我一下,我立马叫人去报告公安,报告妇联,我这身伤势可做不得假!到时候你要是不被枪毙,我特娘的跟你姓!”
“你!你找死!”
“你来啊,你来试试啊!你看看你死不死!傻柱,你要是真的敢动手,那我还敬你是条汉子!你要是不敢动手,就别特娘的在这里装大尾巴狼!你个怂比,烂货,只会打女人的畜生玩意!”
“张!翠!花!我特娘的掐死你!”
“你来!老娘我绝对不反抗!你来!哼哼,我就知道你特娘的没种!是个没卵子的狗绝户!”
“呼,呼,呼.....”
傻柱被贾张氏骂的想吃人的心都有了,但是他却又不敢真的动手,他害怕啊,害怕贾张氏真的去报告公安,去报告妇联,到时候傻柱可就真的完蛋了。
傻柱气呼呼的便要转身离开,再待在这里的话,他担心自己会被气死,活生生的气死。
“傻柱!你特娘的要是敢走,我现在就去报公安!就去报妇联!”
“张翠花!你特娘的到底想干啥!”
“干啥?干你妈!”
“傻柱,你该不会以为老娘这顿打白挨了吧?老娘的钱白被你给偷了吧?哼哼,老娘告诉你,老娘到死也不是吃亏的人!要么,我现在就去报公安,去报妇联,让你吃枪子!要么你就老老实实的给老娘我立字据,今个婚礼的份子钱,全都归老娘!权当是你补偿老娘的钱了!没有第三个选择!”
“门都没有!这份子钱不可能给你,绝对不可能!”
“行,那你就去死吧!待会你就会被公安带走,我看看你还怎么收份子钱!”
“张翠花!你是真的想死!”
“来啊!弄死我啊!掐死我,打死我,踹死我!你敢吗?傻柱,你个怂比!”
“啊!!!”
这下傻柱彻底疯魔了,在房间之中疯狂的跺脚,打拳,辱骂,呵斥,甚至拿自己的脑袋去撞墙。
此时傻柱心里面那个后悔啊!简直如同长江之水源源不断。
昨晚上他借了杨飞扬二十块钱,又从贾张氏这里偷走了七十八块钱,这加起来都够一百块钱了,他要是拿着这些钱,都能直接去保定找何大清去了!根本就不用等什么份子钱。
但是呢,傻柱在拿到钱的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去小赌场潇洒,去翻本,去致富,而不是去找何大清!
就算是再给傻柱五百块钱,不不不,一千块钱,傻柱也会全都扔进小赌场里面,而不会去找何大清。
至于什么攒钱去找何大清,其实全都是狗屁!那只是傻柱的一厢情愿,傻柱给自己虚构的一个活下去的动力,傻柱这辈子都不可能攒够去找何大清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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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狗,一辈子都是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