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人。好在老四取得了罗平的信任,将他带出来了。”
“他们发现他逃了吗?”
“老四布了假尸,又是火烧而亡,该不好辨。他们应该猜不到他未死。”
“那从他问到了什么吗?”
冉非泽摇头:“他说确是有人教了他恐吓和控制人质的办法,但那人后来没再找他,他也不知那人究竟是何身份,那之后也没再找过他。老四问了问样貌特征,那人易过容装扮过,但体形壮硕,并非杜成明。”
苏小培皱了眉头:“不是他?”
冉非泽道:“我让他们先将罗平藏起来,日后要教他认人,再者,可用他立个请君入瓮的计。白家庄那头和县官也会追查这囚牢失火之事,若有眉目,也是追查幕后人的一道线索。”
“请君入瓮?”
冉非泽点头,指了指苏小培的资料墙:“姑娘写的字,不是只有程江翌才能懂吗?他若是这些事的幕后人,那罗平未死这消息对他一定有用。”
在另一处的屋子里,也有人在谈论罗平。
“确定他死了?”这是杜成明的声音。
“对。离他的刑期还有月余,为免节外生枝还是早早送他上路才好。”
“苏小培他们未曾联络上他吗?”
“该是未曾,与他们走得近的这些门派一直都在武镇呢,收了各方的消息,未有人赴石头镇那头去,也未听人说起罗平这事。这是个小人物,先生当初不也指点我这人没甚作为,不必再在他身上下工夫嘛,我都差点将他忘了。苏小培他们未必能想到他那头去。总之,多谢先生提点,除掉后患总是踏实些。”
“嗯,踏实些便好。游戏刚开始,我可不想这回还没玩起来又没戏好唱了。”杜成明摸了摸桌上的镇纸。
“是。”应话的人恭敬低头行礼。
“上回,刚想玩玩便出了岔子。”杜成明的语气一转,有些痛心,“灵儿这孩子确是太不懂事了,你不会怪我吧?”
“先生言重了,确是灵儿鲁莽,不该对苏小培下手,她明知道先生的安排还那般,确是不该。”
“你能明白便好,若是不听话,日后就没法用了。懂事,忠心,听话,这样我才能保着你们,助你们达成所愿。像付言这般,便是识趣的,他知晓若是落在了苏小培的手里,怕被她问出话来,早早自我了断了,这才是个识大局的。还知道死前吓吓唬唬她,哈哈,多有趣,你说她吓得不轻。”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