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便好?
“我……”苏小培张了嘴,却又想了许久她何以为报,如何回应才是好的,最后她说:“我收到了。”
她收到了他的心意。
这句话让他对她微笑。
这笑让苏小培的心又乱跳了,她忽然觉得冉非泽这家伙成天耍赖不正经是有理由的,认真的他真的太让人难以招架。
“我与你是一般的心意。”她再一次说。于她而言,“再欢喜不过”这样的表达不足于形容她对他的情意,她不习惯这样的表达,而“我爱你”这个短语也许对他而言还不如“欢喜”这词来得深刻。所以她选了这句话,“我与你是一般的心意”,他对她如何,她也是如此,他定是会明白的。
“我收到了。”他学她说的话,露着一口白牙,笑得开怀。
这笑容安抚着她的心,伴着她入眠,就算后半夜里他钉钉铛铛敲打铸器,也阻挡不了她进入了梦乡。
苏小培醒过来的时候在卧室里,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看到的是现代卧室的天花板,身上的床也是她睡惯的席梦思床垫。她吓了一跳,猛地坐起身,眨了眨眼睛甩甩头,却发现自己还在冉非泽的小屋里。
刚才是幻觉?
苏小培心里哀嚎,难道她的心理压力大到这程度了?
她定了定神,看看四周。确实是她住着的里屋,窗户关着,门关着。仔细听,还能听到外屋里冉非泽与人说话的声音动静。天亮了吗?他什么时候把她弄回来的,她居然一点不知道。她跳下床,打理好衣裳,用架上水盆里打好的水洗漱干净,对着铜镜梳了梳头发,然后听到外面的人好像走了。紧接着,是敲门的声音。
苏小培忙奔过去开门,她知道敲门的一定是冉非泽。
确实是冉非泽,他看到她很有精神的样子,不禁笑:“快中午了。”
“你都没睡吗?”她昨晚睡着的时候他还在干活为她铸兵器,今天醒过来他又在接待客人,他都不能休息,她觉得心疼。
“睡了一会。”他忍不住把她拉过来啄了一啄,后又觉得不解馋,抱紧了深吻了一记。
苏小培觉得脸红,两人的唇分开后她都不好意思看他,也不知自己羞个什么劲,下意识地转了话题问:“刚才是谁来了?”
“白家庄的人。”
苏小培眼前一亮:“罗平有消息了?”
冉非泽点点头,“幸好赶上了。”
“怎么?”
“那囚牢失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