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干的果肉酸甜肥厚,皮下的色泽像深红的玛瑙玉石。气味儿带着故乡的葡萄香气,还有阳光和时光的味道。
很舒服,很温馨,还很好吃。
关键是,它好像有效!
多次试验,获得心理专家们的确认后,凌放的喜悦溢于言表。
三月底出去参加冬季最后两站世界杯分站,他要带着葡萄味儿,去练大跳台了!
夏季赛季出国参加世界杯分站就可以报名参加大跳台比赛了!
等2020年初世锦赛,他要去争取双台的成绩!
凌放自己设想的好端端的,揣着葡萄干,满怀期待去找叶飞流——却没见到人。
孙宇恒也不在总教练办公室,凌放疑惑地路过斜对面的一间不太常用的领导办公室时,发现门开着。
有人叫他进去。
里面是两个全然的陌生人。
其中比较年长的那位站起来,对他点点头。
“凌放你好,我是你的师姑白町。”是一位看上去很精明,戴眼镜的女领导,平时大概不苟言笑,这次看到他,努力笑了笑,想要显得亲切些。
“……您和叶教练同期?”
“不……算是和你父亲同期。”
凌放一愣。
白町那两片薄薄的镜片后,目光很深。
她身后带着的年轻小伙子介绍:“葛主任高升了,白主任以后是咱们冬季中心的新任主管领导。”
“白主任好。”凌放不卑不亢地点头,虽然突然提起他父亲让他心绪动荡了些,但对方不明来历,全然陌生。
他没有露出什么多余的情绪。
白町以一种考量的神情,观察着凌放的神色。
这位新任领导说起话来很干脆,在知道凌放对他父亲的情况几乎一无所知后,她有些惊讶,但也直截了当地对他说:“凌放,你的父亲的确曾是一名国家田径队队员,转项到跳雪项目,没有正式确定的时候就去世了。”
“……你刚才说你查过官网,那个名字错了,你父亲叫凌勘,勘察的勘。你要是用这个名字,或许还能查到多点的信息。”
凌放注视着她,在白町停顿的时候才出声询问:“跳雪队的人员不少,您是唯一知道我父亲和我之间关系的人?”
“我认为是的,”白主任点头,“你父亲当年保密工作做的好,你母亲情况也特殊,那时候是明星。我其实是……”她停顿了一下,“我是当年偶然得知凌师兄的女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