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的肩膀太硬了,不用点力根本没用,就跟那个不破不立一个道理。”
“不破不立个电
齐炎再次使劲,柳琴放下电吹风,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丢人的声音。
声音越小,但动作却越大。
娇躯微额,忍不住地左右摇摆,跑直了腿,后脑勺仰靠在齐炎身上。
透过镜子可以看到师姐的脸颊上飘着粉粉的红晕,轻咬嘴唇,几缕青丝重在脸颊旁,迷离朦胧的眸子里装满了委屈和埋怨,有着一一份不修边 幅似的妩媚感。
“师姐,你的表现是不是有点夸张了,都快像那啥了。”
“还怪我略。
齐炎停下激烈的动作,转而温柔的抚摸,相糙的指腹上薄薄的茧子,轻轻磨蹭着师姐柔嫩的肌肤。
现在才差不多。
“师姐你都没去过按摩店之类地方吗?”
“想过,但也没时间去,一个人也不想去,在东糟镇姑且是有大把的闲暇的时间,但那边哪来这种服务,回省城就忙得-塌糊涂,难得的周末喝喝酒,睡-觉过去了,那群女孩子还整天嫌自己的胸不
够大,等大了就有他们好受的。
“对她们来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而且她们比来比去.总要有一个明确的指标的,总不能比谁的脸蛋更漂亮,更可爱吧,也不可能比谁头发更长吧,所以就只剩下胸可比”
当然,以上只是齐炎个人的猜测,她们具体是如何想的,齐炎就不得而知了。
“需要我帮你按摩一下吗 ?你发泄完后就回去睡。”
“嗯?什么意思?"
“你现在不是感得很难受吗?我帮你解决掉,然后你回大榕苑,还是回哪里睡都行,跟妹妹睡,跟苏时雨睡, 或者谁谁谁都行,反正就不是不能跟我一起睡。
“没开玩笑吧?今晚我除了跟你睡睡还能跟谁睡明,不要辜负了她们的一片心意。”
“就是因为她们一片好心,所以我才不能接受,尤其是今晚,我想你可以将这理解为女人的骄傲、自尊、原则等问题,是不是觉得我倚老卖老,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就开始摆老婆架子了,分房睡,气得想跟我离婚了?”
“怎么可能,虽然有点突然,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现在就帮你做吧,要嘴,还是要胸,你还没洗澡,那里有点脏,味道应该很大,还是算了,反正我用胸效果应该更好,还没用过胸,这也算是第一次实践。 ”
虽说本子和视频上很常见那种展现舌技和口技的视频,但现实生活中好像只有果果在齐炎不能反抗的时候强行做了-次,其余人却是没有做过,毕竟那地方,还是有点点脏的。
柳琴站起身子,推开椅子. 半路下身子,伸手就要脱掉齐炎的裤子,齐炎抓住她的手说道:“师姐不用了。”
“生气了?”
“没生气,但师姐真没必要做到这份上,射完再走不就搞得我只是把师姐当成发泄的工具吗?我不想那样。
“只把当成工具不好吗?你们一个个都对我太好了, 这样会让我搞不清自身定位的,她们也真是心大, 不把你藏着掖着.还一个劲地把你往我这边推,是真的不把我放在眼里,就不怕我把你抢走吗?
小师弟你还笑,叫你笑,叫你笑。”
柳琴掐着齐炎的腰,软软的身体撞进齐炎怀里,-齐倒在床上打滚。
说是打滚,其实就是以齐炎为轴心,抱着柳琴左右翻转。
齐炎在下,柳琴在上,可不能压若有身孕的她。
“呐,小师弟,对我坏一点不好不好?"柳琴依偎在齐炎肩上,蹭着他的脸颊说道。
“师姐,你觉醒了抖M属性吗?"
“我才没有那种变态嗜好,不要以为我不懂你们这些流行术语,我可是去学习过了,你应该知道“由俭入窖易,由密入俭难这个简单的道理吧?对我来说也是-样的,你包括她们最近对我都太照顾了,
我知道这都是我怀孕的缘故,直接从原本上需要照顾你们的大姐姐变成需要你们照顾的病人,这很正常,我也确实需要人照顾,你们的行为也让我感到心暖暖的。”
“但以后呢?我不敢窝求我人老珠黄你还会迷恋我的身体,变成只有孩子的妈妈的心理准备也做好了。
“喂喂,师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别插嘴,听我说,你现在可以保证以后不会如何如何,我相信你, 但我却相信不了我自己,人都是会变的,我不懂以后的我会不会对过去的选择有怨言,你懂我的意思吗?“柳琴抓过齐炎的手摆在自
己的胸口上。
隔着厚厚的脂肪层,自然感受不到心跳什么的。
“不要让我将你对我的好当成理所当然的,你今晚离开,既是让我的脑袋清醒一下,也让你脑袋清醒一下,你只是一个人。分不成好几片,你有工作上的压力,有学业上的压力,恋爱这边就更不用说
当你想给每个人无微不至或全部的爱,这是不可能的,你的精力和时间都不允许, 从一开始,你的爱就分散了. 这是先入为主的一点,没有可以从你这边夺走所有的爱.哪怕是妹妹.是吧?”
齐炎默然地点了点头,最早的他是为了妹妹而活,简直是变态到极点的妹控宣言,有作为哥哥和家人的责任在, 但也有给自己努力活下去找的一一个借口。 这种不像私心的私心。
妹妹恢复健康,齐炎才能开始“为自2而活”的日子,只是这种想法刚出现,家人,朋友和恋人的关系就变得-团糟,交铺在一起。
“你要学会爱自己,我其实很早就想跟你说这句话了,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在看到累昏时候的你,在看到努力工作时候的你都想说,可惜都没机会。可能你听不进去,可能我也没资格说这句话,
但现在的我应该可以说,更爱自己-点,少爱大家一点好吗?”
“听起来就像是自私自利的渣男说出脚踏两条船要齐头并进的宣言一样。”
“还两只船,你都成蜘蛛了,我就是让你自私自立一点,当然,你变成完完全全的渣男,让大家都离开,那对你来说也是一种解说吧?恐怕小然一直在等着你这么做,到时候她-一个人能独占你,就比
如你今天就应该痛痛快快地在我身上来一发,然后提裤子潇酒走人,懂了吗?”
“不懂,我会走,但是陪你睡着后我再走的,不过来一发什么真的算了,男人不是裤子一动就要发泄的简单动物响。
“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