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这扭曲的关系。
当齐炎一对多的时候,大家都非常理智,设身处地为对方着想,但当-对一的时候,齐炎就会知道什么叫残忍,反正肯定没好果汁吃。
“忽然觉得好尴尬,啊!“柳琴捂着脸埋头趴在桌子上,扭捏地转着头,娇羞地说道。
“别这样啊,搞得我也不好意思起来,长夜漫漫,接下来要干啥。”
“你想干啥?“柳琴发出了灵魂的质问。
“你说干啥就干啥。”
“呼!没时间搞小女人姿态了。“柳琴站起身子。 拍了拍脸颊说道,“先帮我整理房间,刚搬过来还乱糟糟的. 我最烦的就是搬家了。”
“要不要我扶着你上楼?“齐炎伸手问道。
“你觉得呢?”
“还是要小心一点吧,以防万一。
“我又不是一碎就碎的玻璃娃娃。“柳琴鼓着脸,不满地说道,心里却是甜蜜蜜的,哪怕是再要强的女人也是需要一处避风港的。
“你现在可不就是玻璃娃娃。
“以后把我养成废人有你好受的。
怀孕生产,这可是关系到生命的大事,马虎不得。
直到肚子大到显目为止,都不会太引人注意。但总不能等到那时候再注意吧?现在还没进入安定期,更要小心对待,恨不得捧在手心也不为过。
嘴里满是不情愿的话,但在上楼梯前还是停下了脚步,牵住了齐炎的手,但齐炎却不满足于此,手臂环过师姐的腰际,柔软的身体,让人有些爱不释手。
“得寸进尺。”
“这是人工安全带,再上一层保险。
“还安全带,我看就是措油的咸猪手。“柳琴瞥了 - -眼齐炎说道。
齐炎嘿嚅一笑,没反驳,这就叫**的保护。
齐炎推开主卧的门,红光微荡,映照在两人的脸上,家里有装红色的灯?
床头柜上放着两盏蜡烛灯,墙上更是贴了大大的"鼠”字,窗户上特贴着精致的鸳鸯剪纸,就连被褥床单都换成了喜庆的红色。
“诶?“柳琴惊讶地捂住嘴,睁大眼睛,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小师弟,你这是你给我的惊喜吗?”
“虽然我也很想说是我搞,但不是我弄的,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估计是苏时雨她们的点子。”
“真是的,她们对我越好,不就让我更不好意思跟她们去争什么吗?这简直是赤裸裸的阳谋啊!“柳琴抱怨道,径直坐在大红被子上,双手抓起被褥,上面还有一股新出厂的味道。
“还是她们准备得周到,我就准备了这个。“齐炎 拿出一个起皱的红包袋子递给柳琴。
“干什么明,你这什么意思?"
柳琴毫不客气地拍掉齐炎的虹包,令其掉在床上。
“总不能领个结婚证就啥也不做了吧?但时间和余额都不太足的样子,就搞了这个。“弃炎坐在床边,苦笑说道。
“好薄。“柳琴捡回红包。 先捏了捏再拆开.里面就放着一张红色钞票。
“齐炎!我再问一遍,你什么意思,一百钱把我买到手吗?“柳琴拿着钞票"啪嗒啪嗒"地打着齐炎的脸。
“还有其他东西啊!”
“哦,一张雪的剪纸,还有一张写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红纸片。
“就这?不还是敷衍吗?今天不说清楚放钱是什么意思就让你的血染红这个房间,反正红色和血很配。
柳琴横过手臂,压在齐炎的胸膛将他推倒在床上,大腿抵在他的双腿间,双手钳住双臂,长长青丝如瀑布般重落,饱满**的大白兔更是暴狠地跳了跳,那道仿佛容纳得下一切的鸿沟看得齐炎有些发痴。成熟女子独特的气息和她身体散发出来的体香弥漫着鼻间,刺激着齐炎的大脑,身体有些发热。
“一开始我也觉得放钱不好,但总觉得红包不放点钱还是红包,但放多放少又是一个问题.我们之间的关系毕竟不能用金钱来衡量,所以就象征性地放了一张。“
“结果你还是塞钱了明!这不就搞得我是一个廉价的女人吗? 一百块搞到手.你出去嫖一次都不止这个价吧!”
“什么叫我出去嫖一-次,师姐我可是正经人,那种航脏耀蹉的地方我一次都没去。 ”
“哦是吗?那上次谁去的**?”
“我那是陪身陪损友,顺便去了解各行各业,增长知识水平的。
“是啊,我看你长了好多姿势水平,以前都是我让你动你才动,我在上你在下,现在倒好,你不但上下,还玩前后。“
“那我把钱收回来,果然谈钱伤感情。“
“想得倒美,我以后就要跟孩子说你爹就是靠这一百块将我骗上床的,说你有多畜生、多人清。“柳琴俯下身子,将这红包压在枕头下,有总比没有好。
齐炎只能看着雪白峰峦如同车轱辅一样往脸上碾,最后视野一片漆黑,深陷柔软不可自拔。
柳琴抬起身子,重获光明的齐炎大口地喘着气,双手抓着被褥,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化身为野曾将师姐压在身下。
“师姐,我们现在解新婚夫妇?她们应该就是故意给我们留出洞房的空间吧。”
“洞洞洞,整天就想着这种事情,她们还没把你吸干是不是?我看你的身子骨也不像多硬朗的人明!”
柳琴的腿部能感觉到某种硬邦邦的物体。
齐炎沉默不言。
齐炎点了点头,一开始齐炎是松了一口气,这事情多了后真不是啥好事,一段时间不做之后却有点饥渴难耐,毕竟摸摸可以,进入不能,这完全就是勾起了欲望却不给消除的机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