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凌寅燊从胸腔托出一道雄狮般低沉狂妄的吼声,一场充满了嫉恨与爱意的疯狂戏码。
终于落下帷幕。
凌寅燊紧紧抱住她,还意犹未尽地在亲吻她的脸。
就在刚刚,莫妗笙咬实了牙关,还咬的死死的。
在那一瞬,她都不知道自已姓甚名谁,完全被原始的感觉掌控。
她瞪大的眼睛干涩胀痛,眼泪似乎都流干了,只能发着悲壮凄惨的颤抖。
她最不堪的样子,就这样让数千人看了去。
凌寅燊松开她的瞬间,她就像是一摊烂泥自由落体般往地上坠。
凌寅燊将她又一把捞回来,转过她,看着她生无可恋,心灰意冷的样子。
他伸手把汗湿的头发往后梳,甩了甩脸上的汗珠,英俊的脸有着餍足后的性感。
他伸手解开莫妗笙脑后的结,拿掉她嘴里的东西,嘴角勾着坏痞的弧度。
想到她刚刚宁愿像个刚出生的孩子一样兜不住口水也要拼命守住底线的样子就莫名心动。
顽强抗争的模样倔强中带着情欲,性感又坚韧,他喜欢死这样的她了。
他低头吻住她红肿的小嘴:“宝贝,我们让人看光光了怎么办?”
莫妗笙眨了眨像是止水一样死寂的双眼:“凌寅燊,你杀了我吧。”
凌寅燊继续吻着:“因为被看光就想死?”
“我不是在开玩笑。”
凌寅燊停止,直起了身子对她说:“放心好了,你没有被看光。”
莫妗笙愣怔。
凌寅燊嘴角憋笑:“这面墙不管怎么样翻转,外面都看不到里面。”
他大手一揽把她搂紧,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你呢?嗯?”
他抬起她的手痴恋地吻了吻:“藏起来都来不及呢。”
啪——
凌寅燊被她狠狠一个巴掌打偏了头,他没想到她小小的巴掌也会有这么大的力量。
可事实上,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通常都会爆发出体内蕴藏的潜能。
但也仅限于这种情况。
凌寅燊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的脸颊,发笑一声看了过来:“再打。”
啪——
莫妗笙毫不犹豫,又是一巴掌。
凌寅燊挑了挑眉:“再来。”
莫妗笙狠着眼色抬起手欲要再打,可看他一副喜滋滋的样子。
才意识到她这两巴掌竟是把他打爽了。
她放下手,张口想骂又怕把他骂爽,话锋一转说:“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凌寅燊笑了笑,从善如流地帮她把桌上的衣服给她,同时还递过来一张房卡。
“这是秦恒和那个女人缠绵的房间,就在夜总会里的客房部,去吧,去逮他个正行。”
莫妗笙盯着那张房卡,红着眼睛颤声道:“这都是你安排的?”
“呵呵,你真聪明。”
莫妗笙呼吸急促扯过那张房卡,将衣服快速穿好后急匆匆从这层楼的后门往客房部走。
凌寅燊站在原地,徐徐收回了顽劣的笑意,阴沉的,让人捉摸不透。
moonlight的客房部单拎出来也能跟五星级酒店媲美。
这里各项设施都很齐全,从装潢到布置典雅又高端。
与刚刚舞池内的灯红酒绿、纷乱嘈杂截然不同。
莫妗笙不顾肚子里还有宝宝,飞速奔跑着,想要去阻止这不该发生的一切。
当她好不容易跑到客房门口时,已累到气喘吁吁,小腹也在隐隐作痛。
她扶着墙壁,抬手要去敲房门。
巧的是,房门正好在这时打开,莫妗笙对上的,是秦恒惊慌失措的双眼。
“笙,笙笙?”
莫妗笙看着他刚想说什么,就看见了他身后正在穿衣的女人。
她脚下一退,还是来晚了。
就在前一分钟,秦恒完成了他人生中重要的成人礼。
不是跟心爱的女孩,而是在药物的作用下,不明不白地跟一个彼此都没什么感情的女人。
那场本应美好的水乳交融纯粹只是为了发泄欲望。
“笙笙,你听我解释……”
莫妗笙抽回被他拉住的手。
她不需要秦恒的任何解释,她知道这一切是谁造成的,她知道他是被陷害的。
但是,为了保护秦恒,他们之间,必须做个了断……
秦恒看着被她甩开的手,视线逐渐被泪水模糊。
莫妗笙默不作声,把脖子上的项链摘下,递给他。
秦恒一怔,倏地抬头,极力想要从她漠然的双眼里找出一丝情意与不忍。
可到头来,全以失望告终。
他苦笑,谁让他背叛了他们这段才开始不到半天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