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孕才五个月,难道他能清心寡欲半年不成?
从前越婈从不在意他去宠幸谁,但现在只要一想到他后宫中还有别的嫔妃,她就心里堵得慌。
似乎猜出了她心中所想,君宸州眼中盛满了柔情和无奈,轻轻拥着她:“杳杳不说,朕也知道。”
“你吃醋了。”
“才没有!”越婈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一样,瞬间炸毛,用力推他,“臣妾是怕皇上身上的脂粉味熏到臣妾和孩子。”
君宸州不放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好,杳杳没吃醋,是朕自作多情。”
“但是杳杳又如何知道朕不能呢?”
“不。。。不能什么?”越婈咬着唇,莹润的美眸中闪过疑惑的光。
“不能以后只喜欢你一个人,只宠你一个人。”
越婈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想要别开头躲避他的眼神,但君宸州强势地捏住她的脸颊,让她和自已对视。
“回宫前朕就和你说过,从今往后,朕只有你一个人。”
“回宫后朕也未曾行差踏错一步,奈何杳杳总是怀疑朕。”
他手上用力,让越婈靠在了他的胸前。
越婈心中的委屈慢慢消散了,但她的声音还是有些别扭:“那。。。那还成我的错了?”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君宸州抚了抚她的脸颊,“是我没考虑周到,以后不准谢清崖再在这个时辰进宫。”
越婈没忍住笑了,推搡了他一下:“臣妾哪有这么小气。”
今日是听到薛嫔去了御前,再加上她孕中多思,没有忍住才发作。
平时她不这样的。
其实回宫这段日子,特别是太后离开后,后宫中祥和得不行。
贤妃战战兢兢地帮她打理着后宫繁琐的事情,生怕她觉得自已想要争权,三天两头就拿着账本来汇报。
至于其他低位嫔妃,偶尔来恭维下她陪她聊聊天,林才人还教她打叶子牌,好几次君宸州回来看见她们还在打牌,把他气得不行。
越婈缓缓靠在他怀里,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那皇上以后不准去别的地方用膳。”
“除了你这儿,朕哪都不去。”君宸州揽住她的腰肢,在她唇上吻了吻,“朕可不能惹皇贵妃生气,毕竟朕的玉牌还在你身上。”
越婈轻声笑了。
殿内烛光摇曳,君宸州吩咐人重新去做膳食,抱着女子走到桌边坐下。
越婈靠在他身上,突然轻声唤他:“皇上。。。”
“嗯?”
“臣妾最近脾气是不是很不好啊?”越婈回想了一下这几个月,好像一丁点小事就能把她惹生气,每天不折腾君宸州几次她就觉得不舒坦。
君宸州拧着眉故作思考了一息,若有其事地点了点头:“是有点。。。”
他还真敢回答?!
越婈瞪大了眸子,正想发作,就感到唇上一热。
是男人低头轻啄她的唇瓣,低哑的声音带着缱绻的情意:“但是朕喜欢。”
“杳杳喜欢朕,才会折腾朕。”
不然她怎么不折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