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司域抱着祝渺渺走进主楼。
头顶光线过于强烈,祝渺渺忍不住睡眼惺忪地睁了眼。
她是,睡了一路?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好困好困。
迷迷糊糊间,反应过来自已在段司域怀里。
祝渺渺猛地清醒了些。
彻底清醒后,已经被丢到了卧室床上。
祝渺渺睁开眼帘,看见男人正漫不经心地解领带。
耳朵泛起微微红晕,视线更是不自在地挪开,“你……”
下意识坐起身,“我没买避孕……”
话还没说完,段司域已经靠近祝渺渺。
慢条斯理地半跪在床上,将扯下的领带一点一点,缠住她白皙的腕骨。
这动作,莫名…暧昧。
祝渺渺想退缩,结果腕骨处领带一紧,被更有力地拽入男人怀里。
“我买了,不用担心。”
段司域在她耳边嗓音沙哑地说。
然后低头,用力咬住她的唇,冰凉的指尖——
随意施展。
室内气温愈发灼热。
像在即将喷发的火山脚下,随时被熔岩烫死。
后续发生了什么,祝渺渺很模糊,听到打开抽屉的声音,再是……
性感低磁的闷喘。
撩的她骨头都要酥掉了。
想到明天还有事儿,今晚不能太疯狂,所以在段司域没有彻底尽兴前,祝渺渺抵住了他冷硬的胸膛。
“够了。”
祝渺渺双眼湿润迷离,“我明天校庆,要上台表演,今天,就到这儿吧,行吗?”
段司域精力旺盛,再这样下去,她会被折磨的半死不活……
“……在床上,你说这话扫不扫兴?”
段司域指尖撇开沾在祝渺渺脸颊的发。
她出了很多汗,发丝黏在上面——
让人,更想欺负,蹂躏。
祝渺渺头很晕,很累。
“嗯,扫兴……”祝渺渺双眼可怜兮兮的,一本正经,“求放过。”
段司域:“……”
艹。
喉咙发痒,全身都躁。
段司域活了这么多年,一向随心所欲,偏偏在祝渺渺这儿,没有一丁点自主意识。
“要睡觉?”他问。
祝渺渺嗯了声。
“吃完晚饭再睡。”
祝渺渺:“不吃,现在吃,容易水肿。”
明天她要以最好的姿态上台。
不能拖任何人后腿。
而且——
说不定,可以为自已博一个好的未来。
段司域克制,无奈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脱离了床,祝渺渺整个人都很没有安全感,搂紧段司域脖颈,轻声道:“干什么?”
“帮你洗澡。”段司域说:“要不然容易生病。”
祝渺渺:“……”
大概是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貌似段司域给她洗澡,也没什么可羞耻的。
祝渺渺倏然想起,学校里那些人说的话。
段司域这种身份,自已根本配不上,连给他擦鞋的资格都没有,就是个玩物。
呵…
现实是,段司域伺候她洗澡。
连动作都不敢用力。
祝渺渺大概是疯了,在洗完澡被抱上床的那一刻,鬼使神差地说:“段司域,你给我捂捂脚吧,它有点冷。”
段司域怔住。
蹙眉看向她。
祝渺渺天生不服输——
旁人都看不起她,她就偏要争气。
被羞辱配不上段司域。
她脑子想的不是自我否定。
而是,要段司域弯腰,低头,对她卑微……
她不需要观众看见,她只需要自已体验。
那些人口中,她配不上的高岭之花,对她俯首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