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父喋喋不休。
段司域终于施舍般地出了声,“段司睿也能算我亲弟?你现在找的那个十八岁新太太,要是生了儿子,难不成也得是我弟弟啊?”
“谁知道你每天跟多少女人?这要是都生下来,每天像鸡一样咯咯咯地喊我,烦不烦啊。不过也有个好处,以后段氏集团都不需要招员工了,靠你那些儿女,就能把流水线工作发扬光大,省钱。”
明晃晃的嘲讽。
“你混账!”段父气的差点晕倒,咬牙切齿道,“不管怎么样,司睿母亲也是我当初的二房……陪了我不少年,当初工地出事,房梁坍塌,是她拼尽全力救了我……”
听言,段司域玩味一笑,“父亲,您不会真以为是她救了您吧?不妨猜猜工地是谁的手笔。”
如今段司域已经彻底掌权,段父处于架空状态,奈何不了他,所以一些真相,没什么必要去遮遮掩掩。
隔着屏幕,段司域都能感受到父亲的崩溃和愤意,“难道……是你!”
段司域没否认,也没承认,只道:“段司睿今晚想碰我女人,我没让他死,已经算仁慈。”
“您也知道,这些年我身边没什么女人,如今总算有过眼的,可不得好好保护起来,他段司睿敢碰,就应该想到后果。”
说完,段司域没等父亲再开口说半个字,掐断了电话。
重新将心思全部投入祝渺渺当中。
俯身,继续吻她。
虽然听完他们父子对话,祝渺渺有些许打寒颤,但依旧迎了上去,是个非常合格的提线木偶。
祝渺渺想,她跟段司域在拍卖会上发生的事,保不齐已经传入了霍媛那边……
倒是很期待,千金小姐现在是怎样的表情。
霍媛费尽心思得不到的男人,在她这儿沉沦。
尽管,与虎谋皮,过程很危险。
思忖间,祝渺渺感觉冰凉的指尖落到她大腿,延伸,眼睫簌了簌。
时间太过于漫长。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像是去到了云端,又往下坠,再觉得要死了以后,落到一层白云上。
段司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却跟做了差不多。
祝渺渺被抱起,来到独立的洗浴间。
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划过段司域指尖。
然后睨了眼怀里祝渺渺,“和它挺像,我喜欢这种感觉。”
祝渺渺脸色羞赧,眼尾如梅花般红润勾翘,双颊通红。
这男人,真绝了。
顶着一张绝色,做的事,说的话,都那么不堪入目。
关键他还能面不改色,甚至能时不时冲她绅士一笑。
“怎么眼睛这么红?不舒服么?”
段司域拂过她眼角。
他指尖温度这会儿烫的惊人……
好似带着些许气味。
祝渺渺只想让他快别说了!再说下去要受不了了!
她声音发哑,“你需要我帮你吗?”
段司域不由挑眉,“那你试试。”
“……”
这是一场放荡地追逐。
谁也没有喊停下。
高高在上的狼被猎物不断玩弄。
沦陷、堕落、潮湿,不见天光。
尽管只是边缘行为。
但一切结束。
仍旧旖旎。
-
被抱回床上,祝渺渺神志已经不清,双眸是迷离的。
然后,她听到男人说:“太青涩了,宝宝,下次教你点别的。”
这声宝宝,沙哑低磁,从他嘴里吐出来,暧昧而又性感,很好听,容易让人沉浸其中。
祝渺渺靠在段司域怀中,搂住他劲瘦的腰,“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