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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青年的音量逐渐拔高,他面容也越发扭曲,声音似含着冰刀利刃发狠异常,“那你告诉我,为何上次不向剑尊求助替我传话于我母亲?!”

北溟朔被他的气势吓得后退一步,“师弟,我……”

这其中的原因错综复杂,他现在如何能说得出口?

难道要告诉他,修为高强地位尊贵的清鸿剑尊不得踏出玉髓峰半步,他自己更是被禁止离开灵音宗。

北溟朔一脸为难,焦急解释:“师弟,你听我解释,上次的事我并未告知剑尊,我以为来得及传话给沈夫人,因此……”

一想到两个多月前聂家的沈夫人忽然陨落,北溟朔心中就抓心挠肝似的发疼。

那也许是聂师弟最后一次能与母亲见面的机会。

每每思及此,北溟朔亦是自责不已。

聂更阑只是冷笑一声,一双淡色的眸子噙着冰霜寒芒,“滚!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事已至此,他追究往事还有什么用?

北溟朔低下头,心情复杂地低头要离开。

“等等。”

禁制后的青年忽然出声叫住他。

北溟朔心一松,面上扬起笑意:“师弟,唤我有何事?”

聂更阑冷冰冰睨着他:“我要见清鸿剑尊。”

北溟朔怔了怔,忙不迭问:“师弟,你要见剑尊所为何事?”

他方才感觉得出,他哥心情似乎不太好,回来后脸一直黑着,这时恐怕没有心情见他。

聂更阑面无表情:“我要师兄的命灯。”

他不清楚丘宿鱼和白衣人的关系。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无论事实如何,白衣人都别想甩掉他。

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掘地三尺把他找出来。

师兄的命灯,他也必须拿到手。

“啊?”北溟朔一愣。

“命灯……”

*

“哥,聂师弟如今管你要回那盏命灯,你是如何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