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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觉得这事如打坐修炼和呼吸一般自如,也似乎有一丝食髓知味的意味。

白衣人被冒出的念头弄得怔了怔,再次垂眸看向怀里沉静的睡容。

昨夜他硬是逼着聂更阑喝了三碗幻月花露才允许他睡过去。

谁知聂更阑却缠着让他喂才肯喝。

白衣人别无他法,只得端着玉碗到他嘴边。

在此之前,也都是这么喝的。

聂更阑却扒在他身上,仗着发情期余效刚退,眸子似是裹了微醺,半威胁半闹着要他喂。

“哥哥,是不是还未用嘴喂过我?”

于是,白衣人在“威胁”下含了甘露饮一口一口渡给聂更阑。

足足喝了三碗,少年也亲够了本,这才满意地沉沉睡去。

白衣人唇角微勾。

思及此,他松开身侧之人,悄然起身掀开聂更阑的锦被,又撩起他的中衣。

确实伤了。

是他失控造成的。

白衣人寻出一管仙灵药膏,打算给少年上药。

这几日他算是摸清了他心魔发作的路数。若是在他醒的时候上药,要么他会羞恼,要么就是缠着威胁他提出各种要求才肯上药。

望着少年熟睡的面容,他将他的中衣下摆掀开。

白衣人以指尖捻了一点药膏,正要往那处抹去,恰在此时被一只手握住了手腕。

“醒了?”白衣人迎上少年的视线。

聂更阑头痛欲裂,声音也嘶哑得不像话,“你在做什么?”

白衣人下意识松了口气。

没叫哥哥,看来是清醒了。

“我说过,会伤着,”白衣人淡声道,“替你上药。”

聂更阑耳根倏然浮起薄红,“不必,我自己来。”

白衣人:“你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