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只用手,不行。”
少年柔媚的视线在白衣人透湿衣袍下若隐若现的宽阔胸膛间扫视,喉结上下滚动。
“就一次,”他哑着嗓子恳求,“不会伤到我。”
“可以吗,哥哥?”
白衣人呼吸一滞,似乎又在与什么抗争,漆黑的双眸闭了又闭。
也因此,他清晰地看到少年眼中的黑红魔气在滋滋闪烁,暗明暗灭。
最后,他记起上次白狐如何渡过发情期的情景,蓦地掐住少年的月要身,缓缓顺着蝴蝶骨往下——
很快,空旷静谧的山洞传来一浪比一浪激烈的水声。
恍惚中,大脑被热意燃烧失去理智的聂更阑红唇颤抖着出声:“哥哥,很厉害。”
白衣人太阳穴青筋一阵一阵猛地跳动,双瞳疯狂转动,无奈又气,声音低沉斥他:“闭嘴。”
“哥哥……”
霎时,水声晃动更为剧烈。
***
灵音宗,玉髓峰。
寒池中的清鸿剑尊几百年来头一次生出了些微恼意。
这一次,除却清晰地接收到白衣人的触感外,他还感知到了对方强烈的情绪。
不过片刻,整个玉髓峰上方迅捷笼罩了一层主人寒凉冷冽的气息。
龙见状不妙,早已经结束疗伤从魂玉柱溜往大殿。
不妙,不妙,他哥的样子简直像是要杀人。
白衣人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放着正事不办,成日到勾栏地纵情笙歌去了?
***
在玉榻上拥着聂更阑醒来的第二日,白衣人头一次察觉自己失控了。
他低头,怔忪端详怀里沉睡的人。
丘宿鱼的意志力间接影响了他,以至于昨日他一次又一次失控。
可却并未产生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