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居然隐隐对以这种姿势抱着对方感到很满意。
肩窝处忽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嗓音,“不冷了?”
被发现了。
聂更阑颇为不舍地把人松开,面上故作淡漠道,“嗯,不过还是疼。”
白衣人慢慢坐起身,望着他依旧苍白的面颊,几息后低声问:“撑得住么?需不需要把明日的双修提前?”
原不过是句正常的问话,却惹得聂更阑陡然撑起半边身子,眼神和动作都透出一股强烈的反对之意。
他忍着体内还在乱窜的魔气,咬牙开口:“就明日,不需要提前。”
白衣人感到奇异,“确定?”
“确定!”聂更阑苍白的面颊扶起一抹不自然的绯红,凶巴巴盯着白衣人,“你回去。”
白衣人不明白他为何忽然羞恼要赶人,便道:“躺下歇息吧。”
他下了玉榻。
“嗒嗒嗒。”
脚步传来,不一会儿在洞府外逐渐变小直至消失。
聂更阑听到白衣人走远了,重新拉过锦被裹住身体,将脸埋住。
因为魔气的缘故,他现在依旧疼着,还无法用劲。
明日,等到明日就好了。
聂更阑耳尖悄然泛起一抹红。
之后,他撑着疼痛过了大半夜。
也许是掺了魔域灵药的甘露饮完全发挥出了药效,他身上的疼痛开始缓解大半,慢慢地也就闭眼睡了过去。
甫一睡着,白衣人的身影出现在玉榻边。
他慢慢坐下,双掌隔着锦被贴上少年的身躯,默默替他输送灵力。
……
翌日。
聂更阑醒后,身上的疼痛比起昨夜缓解了不少。
一整天,他都在反复温习剑诀,又把天地合璧功法重新背了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