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疗伤进度着实有些缓慢了,且三天两头还会发作。
此时,白衣人已经汗如雨下,唇色惨白如纸,他强撑着运起灵力,无声抵御着魔气和灵力冲撞带来的剧痛和虚弱疲累感。
……
聂更阑等了很久。
等到脑子开始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下一刻,听到一阵极轻的脚步声从洞府入口传来。
混沌立时消散。
聂更阑灵台一片清明,手重新攥紧被子。
他方才过于紧张,于是在洞府角落放置了一只东海银珠,思来想去又将银珠撤了。
因此这里依旧一片黑暗。
聂更阑听到了衣袍擦过玉榻的窸窣声。
“洗好了。”白衣人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
聂更阑眼皮没来由重重跳了跳,“你怎么了?”
对方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比往日要喑哑低沉。
白衣人:“无事。”
“若准备好了,坐起来与我面对面,按照功法循序渐进开始双.修。”
他刻意掩去了低哑的嗓音,此时听着似乎又正常了。
聂更阑于是不以为意,掀开锦被坐起身,低声问,“双修难道不是……一人在上,一人在下?”
白衣人嗓音淡淡:“双修的目的在于祛除你体内诡气。”
“你说的,应当是道侣之间j媾的姿势,若你想——”
“闭嘴!”聂更阑粗暴地将男人话头打断,察觉到自己脸颊的温度迅速升高,忍不住闭了闭眼,“开始吧。”
他身体坐得笔直,脊背也异常绷紧,下颌线更是冷硬无比。
却没来由生出一股烦躁感。
白衣人双掌已经穿过他腰间,将他整个人托起放到自己大月退间,声音淡淡响起,“定神。”
聂更阑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