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打哪里,怎么打,能让你最疼。”她轻轻笑。
谢昭从口袋当?中拿出录音笔,旋转,想把里面的东西拧坏。
江慈没有动,沉默着盯着她。
正在她打开金色钢笔时,他猛地握住了她的脚踝。
她纤细的脚踝被他死死握紧,由于她赤着脚,他滚烫的掌心直接贴着她的皮肤,她挣扎但挣脱不开。
谢昭扬手?中的皮带,想甩他一下。
江慈躲开,他一使力往前一拽,谢昭被拽倒了下来。
他像猫科动物一样敏捷地扑了上去,从床头到床尾,她又被他禁锢在身下,画地为牢。
他伸手?想来夺。
谢昭迅速地将录音笔塞进了自?己的胸口。
江慈的手?停住了。
他咬牙切齿:“拿出来,快点!”
“放在这里最好。”她微笑。
她把录音笔塞进了自?己的胸衣里。江慈眼睁睁地看着却束手?无策,他总不能强行?解开她的胸口的衣服吧?
她是算准了他做不出来这样的事,他的教养永远束缚着他。
够无耻的。江慈怒极反笑。
“你以为我?就?没有办法折磨你吗?” 他垂着眼看她拿过了皮带。
谢昭轻轻松松地看着他,拿准了他没法动手?抽女人。
江慈用皮带上冰冷的金属挑起她的下巴,他低头,离她极近。“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拿出来。”
谢昭抬眼可以看见他高挺的鼻梁与嘴唇,他的嘴角线条坚硬,唇珠明显。
他的嘴唇离她越来越近。
谢昭的耳根有些烫,她下意?识舔了一下嘴角。
江慈靠在她耳边,低低沉沉的嗓音响起:“谢昭小姐,我?无意?冒犯你,但是我?必须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他伸手?用皮带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拉在头顶上方固定住。
她的衣服本来就?薄而透明,出于礼节,他是绝对没有办法盯着她胸口的衣服看的。
江慈拿过领带将自?己的眼睛蒙了起来。
他的手?指停在她的领口。“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你要不要拿出来?”
“不。”她果断地拒绝。
“有本事你就?拿吧。”
江慈的手?指捏着她领口的衣服停顿住,两人都?在沉默中等?待着对方。
房间里安静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双方都?在赌,赌对方敢不敢后退。
牌桌上,她已经推了all in,问他敢不敢跟。
江慈蒙上眼睛,更显出了他鼻峰与嘴唇的精致。
他的手?指捻着她胸口的衣料,缓慢地向?下。
气氛是暧昧的,可惜是和敌人,可惜他们现在只是在为录音笔做殊死搏斗。
他的手?指无意?间划过她的锁骨,引起一阵微微的颤栗,谢昭咬了一下嘴唇。
江慈的手?指又停了停,他还是在做心理建设。
但是如果他再顾及绅士风度,谢昭就?会?立刻毁掉录音,那?么他在检察官那?里就?连一点指控她的证据都?没有了。
检方本就?无人相信他,认为他去调查谢昭是疯疯癫癫的行?为,他们坚信谢昭是守法好公民?。这点录音是他最后的保障,对他名誉权的保障。
江慈的手?指解开了她的第一颗纽扣。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往下,再往下。
录音笔好像就?在这里。
“我?投降。”谢昭说。
“我?拿出来就?是了。”
“别乱碰了。”她的尾音轻轻颤动。
江慈松了一口气,他立刻抬起手?来。
“还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呢,没想到这么坏。”她的语气像一条蛇在空中悠悠地游动。
“抱歉。”江慈说,“我?真?的无意?冒犯你。”他赶紧离她远一点,想把领带解开。
“不许解,你先别看。”
江慈点头同意?,他的心理压力还是比较大,没法真?的继续。
谢昭起身穿好衣服,把录音笔放在他手?上。江慈摸了一下,钢笔是完好无损的。他放下了心,摘下了领带。
他们俩看了一下,房间内很多东西都?被打坏了,床板也塌下去了一块。
江慈刚想开口。
“别随便说话,有人在门口偷听。”谢昭低声说。
她站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猛地一下打开门,那?意?大利管家本来把耳朵贴着门,这下站立不稳,差点栽进来。
谢昭施施然走到外面对她说,“抱歉,我?把他的床弄坏了,请你们明天帮他修一下。”
她到底在为谁监视自?己?谢昭刚才故意?弄这些动静给她听一听,她一定会?去汇报给那?个想要监视自?己的人。
谢昭等?着明天看看谁对这件事有反应。
管家往屋里一看,房间内乱七八糟,被子床单全都?拖到了地上,皮带随意?得挂在床头柜上。床板塌了一块。
江慈衣衫凌乱,身上还有被打的鞭痕。
“先生,你的床今晚还能睡吗?”管家问他。
江慈没有抬头,他低头专注地旋转钢笔。
录音笔打开,他发现里面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