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前第四师团团长,孔雀姬华佗,卷走了春雨的钱而跑路到地球的辰罗人,最终被高杉晋助抓回了春雨。
我和她赌的,是这个!
“你是不要命了。”华佗盯着银时看,“我还活着,她就已经输了。”
“她还没输。”银时不知从哪里来的自信,一字一顿地说,“她不会输。”
“你连她赌得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敢……”华佗的表情因为银时的冒犯扭曲着,她用力捏着椅子的扶手,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缓解愤怒。
“那又怎么样。”银时云淡风轻,“赌博本就是在未知中寻找冒险,赌大一点又何妨,还是说……你不敢?”
“我没有不敢的。”华佗气极反笑,“既然你这么自信,那我就给你时间,待尘埃落定之时,我会收割你和那家伙的命。”
“那就等到你和她赌约到期那天。”银时说,“到时候,我会把她带到你面前。”
赌约既成,再无反悔的可能。
……
从赌场出来,新八和神乐脸上的异色再也无法遮掩。
“银桑,那个赌约……”顾及到我,新八话没有直接说,但神乐却不怎么委婉。
“银酱,你赌瘾大爆发了吗?居然跟那个坏女人赌千央姐自己都不记得的东西……还有千央姐你也是,为什么会染上赌博的恶习啊,我可不记得有教过你这个阿鲁!”
“喂喂,神乐,辈分乱了吧,你又开始过家家了吗……”新八的注意力总是在槽点上。
我试图安抚神乐:“因为昨天的ladys4有教坐杀博徒?”
效果甚微。
“千央姐……”神乐眯起双眼,“你根本没看过ladys4阿鲁!”
……怎么暴露的,按照他们的说法,ladys4不就是什么都播的节目吗!
“千央姐。”新八推了推眼镜,“昨天你不是陪银桑喝酒去了吗,还有空看节目啊?”
“这个嘛……”
失策,居然忘记了还有这个破绽。
“笨蛋。”银时同情地看了我一眼,“ladys4不会恶搞比银魂年代更晚的作品,你以为《咒○回战》是什么时候开始连载的啊。”
……暴露在这里吗!
还有银时你居然认真地在看这种节目吗,而且这样一说的话……我在快援队上当作借口的[壁咚逃脱术]不是也暴露了!
“放心吧,特摄的时间是重合的。”
“那就好,那就好……”
还没等我松一口气,我就意识到了不对,等等……银时这家伙怎么又听到了我的心声啊,明明有新八在我还是沦为吐槽役了吗!
“就那么嫌弃吐槽役吗!”新八无能狂怒了两秒,然后悲伤地告诉我,“是这样没错。千央姐,现在你才是吐槽役,因为我和神乐现在都很担心,暂时没心情吐槽。”
“……对不起。”
我羞愧地低下头,虽然之前想用“我不记得了”这种话搪塞过去,但看见新八和神乐忧心忡忡的目光时,我就再也没法开口了。
“原谅你了。”银时拍了拍我的肩,嘀咕道,“这次长教训了吧,以后别把生命当赌注,就算是存档也会有用完的那天啊。”
“……银桑,你刚刚说了不得了的秘密,还立了不得了flag呢。”新八吐槽道。
“新吧唧,你也吐了不得了的槽,要回归吐槽役本职了呢。”银时反唇相讥。
我和神乐对视一眼,忍不住出言打断:“能先聊聊正事吗?”
正事还是没聊成,酒吧一条街不是谈话的好地方,我们回到万事屋才彻底安心。
“你和她赌那种东西干嘛?”新八率先发问。
“当然是有大用啊。”银时表情严肃,“你们知道这个世界的定律是什么吗?”
“什么?”新八不解。
银时得意地说:“反派死于话多。”
“这和你跟坏女人打赌有什么关系阿鲁。”神乐歪头。
银时没有回答,他往沙发一靠,故意卖着关子:“这个嘛……”
“银时是想说,反派只有死到临头才会吐出所有秘密。所以只要她不死,那个赌约就像是薛定谔的猫一样,永远不会揭晓。”我解释道。
“干嘛这么快告诉他们啊!”银时炸毛,“我还想吊一吊读者的胃口呢!”
“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搞悬念吧。”我叹气,“而且那个赌约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千央姐,你想起来了吗?”
“你跟她赌了什么阿鲁!”
“这不重要。”我摇了摇头,抬眼看银时,“因为不管结果如何,银时都不会履行赌约的。”
“没错。”银时打了个响指,“因为这是一场交易。还记得一开始吗?那家伙原本的目的是想让我们帮她找人,那样的话,她是主动方,我们是被动方。”
“但打赌不一样,只要是赌,就都是被动方。”我补充,“赌徒没什么理智,银时只用了最基础的激将法,华佗就放弃了主动权。”
“现在我们和她是平等的。”银时眨了眨眼,“但这样还不够,她迟早会查到本人头上。”
“因为这样,你才想换她一个要求吗?”新八皱眉。
“不对。”神乐举手,“既然银酱不打算履约,那对方也有可能爽约,虽然耍赖方面没人能比得过银酱,但她要是鱼死网破,我们也没办法阿鲁。”
“所以说……”我和银时异口同声,“这是策略啊。”
“策略?”
“华佗原本已经断定我是败北爽约,但由于银时提出了新赌局,她不得不重新开盘。”
“这样两个赌局就链在了一起,我在千央的局里加码,她需要再次判定结果。”
“不仅如此,在新的赌局里,华佗的对手变了,银时担任她的对手,而我——”
“而她……”
“——现在是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