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人家,还有英国绿卡拿呢。”
“怎么,允许你婚内出轨找情人,却不允许我婚后正常谈恋爱?”
沈行身形猛地一晃,不自觉拔高了音量:
“鸢鸢,你不是这么随便的人,我知道,你这么说只是为了气我。”
我扯了扯嘴角:
“随便?沈行,你的意思是,就算离婚了,我还得为你守身如玉?”
“你又不是死了,你要是真死了,我倒愿意为你守丧三年。”
沈行还要再说什么,见周围人都在好奇地打量着我们,顿时就说不出话来了,神色一僵,转头就走。
他走后,克劳斯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突然冒出一句中文:“器大活好?”
不太标准,但能听清。
我瞳孔猛地震动,震惊地看着他,不自觉蹦出一句国骂:
“我草,你听得懂中文?!”
克劳斯似笑非笑地点点头:“会一点,但不多。”
“比如,能听懂‘器大活好’和‘我草’。”
我简直要抓狂了。
这叫会一点?这叫精通好吧!
想到刚刚在他面前口出狂言,此时此刻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有的人还活着,但她已经死了。
我话都说不利索了:“刚刚只是气我前夫随口乱说的,你你你别往心里去啊。”
他挑了挑眉:“前夫?ex-husband?”
我点点头,踹飞眼前的一块小石子:“是的,前不久刚离婚,这死渣男。”
克劳斯笑出了声:“那我,能追求你吗?”
这句话他是用英语说的。
啪嗒一声。
我手里攥着的冰糖葫芦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