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寻枝却一拍桌子,“你可不许再说这话了,我当时都快气死了,还好你反应快,不然我怕是忍不住要动手了。”
裴寻枝似乎知道她所有的不公遭遇,甚至还跟她爹娘也说了。
导致傍晚用膳时,武伯侯和武伯侯夫人都对她关照有加。
武伯侯反复提起:“你就是脾气太好了,才会被人骑到头上来,女儿家凶悍些没什么不好,你若是再受委屈,找你爹给你撑腰,找我也行!你若是愿意,武伯侯府就是你半个家!”
“你此番立功,你爹可是扬眉吐气了,逢人便夸你从小就懂事。”
“多谢伯父关照。”江凝晚笑了笑,心中却不以为然,她爹高兴的是有面子了,之前可是说她从小缺乏管教来着。
“客气什么,来,吃菜!”
武伯侯府气氛和谐,没有什么规矩约束,就像从前在凌家一样。
看着他们其乐融融,江凝晚高兴,也羡慕。
裴寻枝暗暗留意着江凝晚的神情,若有所思。
接下来的几日,江凝晚被裴寻枝拉着参加了不少京都贵女的宴会。
十分热闹。
不巧的是,这天陆清珩和秦渐渐也来了。
原本欢声笑语的宴会上,霎时寂静无声,有人埋怨了一句:“谁把她们给请来了。”
当即便有人起身,“我还有事,就不陪诸位闲聊了,改日再聚吧。”
“我也有事,先走一步。”
裴寻枝也拉起江凝晚,两人自顾自说着话,抬步离开。
其他人不待见她也就罢了,就连曾经的好友裴寻枝也不待见她,陆清珩快步上前来拦住了她们。
“江凝晚,血竭草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要如何罚我出气都行,能不能不要抢走我唯一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