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外面这么多围观路人在,江凝晚多少会顾及一下颜面。
却不想江凝晚还有更过分的。
“你们得赏时急着与我划清界限,我得赏时,你们却硬要分一半,是何道理?”
“做人不能太无耻。”
无耻二字,瞬间让逸王妃红了脸。
当着外人的面,说她无耻?
“我好歹是你婆母!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吗!”逸王妃有些气急败坏,一下子扶住了额头,身体不稳。
秦渐渐眼珠一转,扶住逸王妃便惊呼一声:“母亲!母亲你怎么了!”
逸王妃顺势往地上倒。
秦渐渐惊慌失措,嚎啕大哭,引来更多人围观。
“江凝晚,你竟然把母亲气晕过去,你还有良心吗!你简直大不孝!”
她就不信,闹成这样,江凝晚能眼睁睁地看着,先赖进江宅里,一日不分赏赐,她们就一日不离开江宅!
看着两人这无耻的模样,裴寻枝气得想要动手。
江凝晚却拉住她,暗暗往嘴里塞了一颗药,随即按住胸口,踉跄两步,便一口血喷了出来。
裴寻枝大惊失色,“晚姐姐!你怎么了!”
江凝晚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悄悄捏了一下她的手,虚弱开口:“应是血竭草余毒未清。”
裴寻枝很快接收到暗示,立刻指着秦渐渐和逸王妃怒道:“你们是不是又带血竭草来了!你们安的什么心!”
这一幕把逸王妃和秦渐渐都吓着了。
逸王妃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围观路人皆对她指指点点,她慌张不已,“不关我的事啊,我没有!”
路人哪听她的解释。
“这恶婆婆实在歹毒,明目张胆的害人!”
“江大小姐可是个大善人,岂容你们如此欺负!”
骂声接踵而至。
逸王妃只觉得脸都快丢没了,脸红的快熟透似的,慌慌张张拉着秦渐渐赶紧上马车离开了。
碍眼的母女俩终于离开,江凝晚和裴寻枝也开开心心去了武伯侯府。
两人坐在暖阁内喝茶闲聊。
裴寻枝嗑着瓜子,关切问道:“你方才是怎么一下子吐血的?”
江凝晚拿出药丸,“不是血,咬破是药汁,只是红的像血而已。”
“你可真有办法!”
“对付这样的无耻之人,不得不用些手段,方才拉着你演戏,有些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