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闻言心下一惊,抬眸看向贾蓉那张晦暗的面容,妩媚的凤眸微微瞪圆了来,芳心错愕不已。
那老东西她自然知道是谁,不就是自家那公公。
只是夫君素来在公公面前软糯,一点儿反抗的心思都没有,怎么这回居然当着她的面前就啐骂起来?
难不成是因为公公的行径,让夫君心中不满。
想到此处,秦可卿芳心涌上一抹惊喜,原以为夫君抛弃了自己,眼下看来,夫君心里是十分在意自己,面对公公对她的觊觎,竟变得有种起来。
抿了抿粉唇,秦可卿美眸湿漉漉的,眉眼间现着一抹委屈,我见犹怜道:“夫君,公公让我做模子,我也没法子,只能应承。”
她的疲惫其实就是给贾珍做模子而已,有过上回的教训,秦可卿心知贾珍心思不纯,故而始终保持着距离,并未有什么逾越之处。
此时见夫君关心起自己来,秦可卿心中的委屈迸发而出,忍不住的轻轻抽噎,宣泄这几日的酸楚。
瞧见秦可卿那委屈的模样,贾蓉心中怜惜,心头对于贾珍的不满更甚,咬牙切齿道:“龌龊的老东西,竟惦记儿媳,他还是人。”
如此明目张胆的觊觎儿媳,可曾把他这个儿子放在眼里,恐怕自己这个儿子在贾珍心里,反而是个障碍。
父慈子孝,做父亲的慈爱起来,儿子才孝顺。
秦可卿听着贾蓉语气那掩盖不住的怒火,丝毫不觉突兀,芳心反而涌上蔚然之意,那双妩媚的眸子看着贾蓉,眉眼间萦绕着一抹柔情。
她要的不过是夫君的一个态度,有这态度,也不枉她与贾珍虚与委蛇,自家夫君,终于是有男子气概了,守得云开见月明。
想到贾蓉都毫不避讳的揭破贾珍的心思,秦可卿便也不在顾忌,提着绣帕哭诉的说道:“夫君,公公他三番两次的明示、暗示我,瞧着怕是按耐不住,我该如何是好。”
这几日来,她每日奉茶,那贾珍话里话外都是对于她的觊觎,她虽虚与委蛇,没让贾珍占到便宜,但瞧着那贾珍是愈发急躁,怕是耐心被磋磨透来,到时手段便不在这般温和,自己又该如何抵挡。
总不能真让自己与公公发生关系,那自己成了什么人了。
贾蓉闻言面色铁青,作为儿子,他了解自己的父亲,贾珍素来在府里作威作福,谁都不敢质疑于他,真要是对秦可卿用手段,他们又能如何。
心中冷哼一声,贾蓉抬眸看着丽人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开口道:“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