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也不过是贬为庶人,年幼的公主,更是寄养在后宫妃嫔之下,哪里就需要被弃养生堂。
而一旦是连公主都要赶尽杀绝的那一种,就算是现在的陈淼都不敢顾忌叔侄之情,又有哪个王公贵族敢窝藏?
最为搞笑的是,既然秦可卿的身份敏感,那宁国公府还敢如此的张扬,那贾珍又如何敢爬灰?这是觉得皇家的刀不厉乎?
说白了,其实就是借着秦可卿宁国公府儿媳的身份,表演一场政治秀而已。
至于说秦可卿所用的生活用品超过规制。。。。。。什么武则天的宝镜、赵飞燕立过的金盘、杨贵妃的木瓜、寿昌公主的榻、同昌公主的连珠帐之类的,陈设品而已,没必要上纲上线。
若这都要锱铢必较,那陈淼吃过进贡给天子的贡品,用过天子批改奏折的朱笔,岂不是陈淼就。。。。。不可说,不可说。
故而所谓的秦可卿是皇室血脉,其实都是无稽之谈,以讹传讹,更不会是陈淼的侄女。
眼下这冯锦都安排妥当了,做主子的也不能打击他们的积极性,毕竟以他那日在天香楼的所见,若是自己置若罔闻,贾珍爬灰的事儿拦都拦不住。
既然都是要失身于人,便宜贾珍那老腌货,那还不如便宜自己。
拖沓不至,犹豫不决,这可不是陈淼的性格,既然自己心有所动,那便身随心动,他堂堂一个亲王,难道就不能享受享受?
宁国公府。
夜幕降临,园林深处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喧闹声,一轮弦月挂在那暗沉的天空中,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铺上了一层银白色的面纱,静谧祥和。
亲可卿沿着游廊走道而行,妩媚风流的玉容皙白如雪,两弯柳叶细眉下,那双水润的明眸蕴着一抹疲惫之色。
来到自己的屋子,秦可卿抬起纤纤素手,掀帘而入,抬眸之间,便瞧见那桌案前似是坐着一道人影,芳心惊恐,喝道:“谁。”
“可卿,是我。”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秦可卿芳心一顿,凝眸看着那道黑影,借着微弱的月光,隐约可见其面容,轻缓一声,道:“原是夫君,怎得不点蜡烛。”
说着,秦可卿便让丫鬟瑞珠点燃屋内的烛火,橘黄色的光芒亮起,映射在贾蓉那张清秀的面容上,晦暗不明。
贾蓉看着秦可卿眉眼间的疲惫,目光深沉,道:“可卿,你不是给那老东西奉茶,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什么茶要奉到天黑,该不是那老东西已经得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