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国柱没弄明白变梅的真正意图,他有点懵懂。
这家伙变梅,说的什么意思么。
但有一点让他感到惊讶,岳红枫走了?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原因。
但又不好表露的太明显。
他不由自己地转头喊:“诶咋回事?”
但三清已经没影了。
变梅像一头正发情的母猪,撅着厚嘴唇,不住地喘粗气喊:“看你们这些没出息样子,一个一个都像坐下亏心事似的。
算了,我也不管了。
实际上我也就管不了。
我是……”
变梅努力让喘着粗气的猪嘴不至于太笨,“我也就是看不下去了。
算了不管了。
红枫走了,反正就是你们逼走的。”
说着,把车子提起来哐啷几声响,扭头走了。
郭国柱心里乱成一团麻。
他的脚步显得有点像踩再棉花上。
走到车间办公室大门口时,有人出来,他只是机械地蹲着,并不去细看是谁。
进了右手办公室,眼睛慌忙地扫一下,茫然地问一句:“那啥,教育处的通知收到了吧?”
金师傅不搭话。
他其实一下就听出了郭国柱的意思。
但他装着没听清。
抬眼看一眼郭国柱,纳闷道:“和谁说呢?”
金师傅的语气里并没有丝毫不高兴,但有点冷。
“嗷,朱师傅。”
郭国柱无奈地答到。
“朱师傅去劳资处了。”
金师傅第二句话里仿佛裹着铁蒺藜,让郭国柱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