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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还相信这些?”她讽刺道。
“你不先问问是什么日子就开始讽刺我,奥罗拉别着急。”
扭过头她不想做任何回应。
“如果今天那埃维金人没有死,三天后就是决定他是否赢得这场游戏的那天。”
奥罗拉瞪大眼睛,表情凝固,迅速回头看向法尔克斯:“法尔克斯,你太可怕了。”
“这都是你们逼我的,”法尔克斯大笑道,“这样一来不管那埃维金人是否赢得这场比赛,至少你,他是绝对的输家。”
“你怎么确定,三天后我会参加婚礼,难不成你还能直接把我拖着去强迫我换衣服吗?”
“不不不,奥罗拉,你会的,”法尔克斯伸手捏住她的后脖颈转向斗兽场内,“快看,那是谁。”
视线随着脑袋移动,随后定格在斗兽场上,左边的一扇门打开,一群奴隶被押着走出来。
她的惊呼声伴随着观众席的呐喊声同时响起,奥罗拉捂住嘴牙齿咬住下嘴唇。
第一批上场的奴隶中,蒂乐玛庄园的奴隶除了萨努曼都在。
裁判席上诉说着规则,今日的比赛分为上下半场,一共一百二十人。
这不是斗兽场的极限,而是决定者们试水的仁慈。
人数分组确认后剩下的事情就很简单,六十个人一组分别面对法尔克斯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猛兽。
没有武器赤手空拳在猛兽的口中活下来,杀死它。
至于如何杀死要面对的猛兽,这就要看奴隶们自己了,身边的所有东西都可以‘武器’包括人。
捂着嘴一股恶心涌上心头,奥罗拉几乎不受控制地干呕着,胃里没有任何东西能吐出来。
身边是法尔克斯止不住的笑声和周围观众的欢呼声。
“奥罗拉,三天后的婚礼准时参加,我为你的蒂乐玛庄园留下一根送出嫁的独苗,经常在庄园门口迎接我的那个男奴叫什么来着,哦对,萨努曼。”
“他看起来在下一批。”
卡卡瓦夏没想到能够在斗兽场的地牢中见到蒂乐玛庄园的其他人。
很明显他们在看到自己的时候也很惊讶,但碍于有守卫大家都没有说话。
直到守卫离开后,萨努曼和艾达他们连忙围了过来。
“卡卡瓦夏,你怎么来了?小姐呢?”艾达焦急地问道。
他摇摇头解释道:“奥罗拉在海湖庄园,菲娜还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