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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着法尔克斯的反应,又不像是从她身上有搜出匕首的样子。
奥罗拉又重新撑起身子,将行李详细翻找一遍,仍旧没有看见匕首的半点痕迹。
敲门声和普特米不耐烦的声音在门外催促着,她找出一件黑色的裙子穿上,将行李归位后打开门。
“喊什么喊?你穿你衣服不要时间?”
“奥罗拉小姐,我只是在提醒你注意时间而已。”普特米满脸堆笑一点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奴隶提醒主人了?”她推开眼前这个女奴,浑身上下的味道都像是另外一个法尔克斯,简直难以接受。
“不是,你穿个黑色衣服做什么?”
很好,连小姐称呼都没有了,奥罗拉没有回头快步走着,裙摆在身后飞扬:“我建议你别多管闲事,我爱穿什么穿什么。”
“黑色多不吉利啊,多半都是家人有重大事故,和法尔克斯先生一起的话寓意不好。”
她停下脚步回头冷冷道:“那就让他今天去死,就吉利寓意也好起来了,凭什么要我换。”
穿着黑色衣服来到庄园门前时候,法尔克斯看她的第一眼就皱起眉头,然后又慢慢放松下来。
“亲爱的奥罗拉,看得出来你很想让我死。”法尔克斯向她绅士地伸出手。
“你错了,”她拍开手,提着裙摆自己上马车,“我是想要你马上就死。”
砰地一声关上马车的门毫不留情面,站在马车外的法尔克斯也不恼,摇摇头走向另外一个马车,将保镖换下来。
在离开海湖庄园去往斗兽场的路上,奥罗拉都在祈祷一件事。
那就是菲娜千万不要因为自己而故意陷入斗兽场。
只为了将那把匕首拿去给卡卡瓦夏,否则后半生她的心都无法安定,会忏悔到死。
但是越这么祈祷,她感觉可能性就越大,甚至可以说肯定。
捂着脸颊,奥罗拉觉得自己真的是个累赘,什么事情都没办好过,反而让身边所有人陷入这样的危险地步。
马车摇摇晃晃,她在煎熬中一路飞奔而去,当进入城内的那一刻,喧哗声四起,就像是什么节日一般。
她挺直身体看向窗外,路上男女老少只要是穿着光鲜的人都满脸带笑,向着斗兽场的方向而去。
街道中甚至挂着红绸宣传语,庆祝这一盛大的活动。
怪不得法尔克斯能够那么自信这个秘密大家会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