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奕霖让一直等候在巷外的保镖撑伞进来,鬼使神差,他带上了那张照片。
司机驱车回到别墅时,雨已然变小,成了毛毛细雨在空中漂浮,刚打开车门,保镖欲要为楚奕霖撑伞。
却只见他直接越过,护着怀中的温澜径直入门,两旁保姆迎上去,也通通被他无视。
温澜被他护得很好,身上的衣物柔软干燥。
他将温澜放在床边的时候,温澜也顺从地垂手在两侧。
楚奕霖从西装口袋中拿出照片,摆放在桌面,这使整洁得过分的房间忽然多了一丝生机。
就像是二人夫妻的房间一般。楚奕霖几次调整相框摆放的角度,意识到真正的问题所在。
整个房间太大太空旷了,多了这张照片就多了一些意义,温馨得像是家一般。
“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楚奕霖耐心地蹲在温澜面前,因为身高原因,就算是下蹲他的视线所及的高度也与温澜几乎等平。
不会有回应,楚奕霖已经习惯了自说自话,起身的时候他的情绪有些激动,大跨步带出风,出门的时候也不忘记叮嘱保姆,“照看好温澜。”
没多久,楚奕霖又回来,保姆本来战战兢兢地退出来,无意识地一抬头。
不会吧?她惊讶地张大嘴巴,刚刚擦肩而过的瞬间,她似乎看见了楚奕霖在微笑。
这简直不可能!先不说楚奕霖本就不是这种性格之人,这么多天因为温澜夫人的事情而筋疲力竭的楚少,除了面对温澜和缓得过分,但一旦转身,神情就寒冷如冰。
门,在她的鼻尖关上,保姆想窥探再多一些也无能为力。
门内的楚奕霖重新蹲在温澜面前,用膝盖来盛放一样东西。
那竟是一个相册,厚重又沉甸甸的颇有份量,楚奕霖看待珍宝一般将它小心摊开,是给自己重温,也是想借此给温澜看一眼。
若是在平时,楚奕霖是绝对不可能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