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忍不住心生向往。

我刚刚关上书房的大门边，看到墙角边放着一双老旧的黑色皮鞋。

看这款式应该不是陶一雯的，一转念，我拍了一下脑门，我之前还让苏婉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这双鞋应该是属于她了。

真没想到在这套公寓里同时住过两个女人，却都是不得善终。

我一时悲从中来，久久地站在门前，潸然泪下。

伤心了好一阵子，我这才擦干眼泪出了公寓的大门，找到了一间超市，买了一包消毒的湿巾，细细地把那幅画居然擦拭干净。

等露出了全貌之后，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在盒子里，开车向省美院赶去。

我还以为找人要费一番功夫，可没想到一问门岗，吴清妍在学校可是个风云人物，我一提起名字，他便立刻向我说道：“吴教授课程很多，恐怕现在还没有出来呢。”

随后，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教学大楼。

我顺着保安指的方向来，到了三楼，而且吴清妍上课的地方居然还站着两位神色肃穆地执勤员。

于是小声问道：“这里上课的时候还要保密吗？”

其中一位正色说道：“上的是人体素描，谢绝外人参观。”

我恍然道：“原来如此，但我是一位医生，和吴老师已经约好。”

而后我拿出画适应对方看，“这是她亲自送我的礼物，证明我们两个关系真的是不错。”

可是两位执勤员不动如山，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