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觉得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一到灵光闪过,拿出手机调出通话记录,交给了执勤员。
而且还很识相地封了两个大红包,“给你们添麻烦了,我是真的有急事。”
“否则的话我也不会上课的时间来找她。”
有钱能使鬼推磨,执勤员神色明显开始松动。
规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只要方法得宜,在不违背大原则的情况下,在严格的制度都有通过的可能。
其实我有私心,我不想站在门外等吴清妍下课,而是很好奇人体素描到底是怎么讲解的?
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
正所谓好奇就是猫,我不能委屈自己。
就好比所有人一听到我是位妇科医生,就会联想到是否可以对女性的身体一探究竟。
我是不是太好命了些?
只可惜,在医生的眼里男女都一个样。
不过是身体构造不同罢了。
执行人员终于被我给买通了,我怀里穿着画卷,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教室。
站在人群后一看,发现这里的人数并不多,台前正站着一位一丝不挂的模特,端坐在木椅上,眺望着远方。
多么富有诗意的一幅画面,可惜连同的学生没有一个是女士,全是清一色的爷们。
我顿时就失去了兴趣,还懊恼,早知道就不送红包了。
老师和学生之间的界限很容易就看得清,因为前者不用换,只需要来回巡视就可以。
而且在一众老爷们中间找到一个女人,还不是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