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改变了很多日的东西。
以前他只叫姐姐,现在直呼名字。
谢冷雨和她分开两年。有些事彻底搁到过去再也记不清,但他仍旧没能忘记五年前的那个景。
这种感觉第一次让他在烧焦。
那时他刚踢球回来,心里烦躁到什幺都敷衍,没认真看她,只想着解决外面的前女友等他要说法。
他好话坏话说尽了,前女友不听,突然强吻。他不耐烦地摸到她的腰是想双手用力推开。
晚上他和新女友告别,那一秒,就像被命运突然扯住头发往上提。
他莫名其妙睁开眼擡起了头。
夏月坐在飘窗前,膝盖上合了一本书,一件白色裙子,正仰头看天上月亮。
原来世上真有这种人。
她只是安静坐在那,他就想性交。
她低眸看他一眼,他就高潮。
他一时想不起任何为情生为情死的动人话,不懂是不是心动,也不懂是不是爱。心里就是觉得漂亮。就是蓦然回首的漂亮,就是惊鸿一瞥的漂亮,就是戒不掉的漂亮。
他甚至只能用色情来表达那一瞬间的倾慕:她要是穿这件裙子被压在茶几玻璃上。
他一定爱惜地糟蹋她。
进入她的灵与肉,一定美得他魂魄秒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