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继远却按住她,不许她去。
“傅家未来的少夫人,傅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怎么能干这种肮脏的活儿?”
程筝的宿舍被收了,室友说东西都被清了。
程筝无家可归,在警局门口坐了一晚上。
……
第二天一早,有好心的女警问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程筝疲惫地抬起头,刚想说什么。
突然,她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起来。
“不需要,我是她丈夫,我可以照顾她。”
女警见到这只能在电视上见到的人,吓了一跳。
程筝饥饿,疲惫。
被傅砚洲抱上车后,她想要逃,却一阵阵眩晕,胃痛。
傅砚洲喂她喝水,她抗拒,他便含在嘴里,喂进她口中。
眼看着是去民政局的路,程筝不从,傅砚洲便逼她看他们两个人在床上绞缠的画面。
“不……”
“筝筝,我给你最后一次自愿的机会,如果你还想闹,我不知道你和你的亲人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你想逼死你爸吗?想白越出什么事吗?还是想这个视频被所有人看到,看看你这般甜美的模样?”
程筝看着他,一动不动。
她眼里,全是厌恶和鄙夷。
来到民政局,特批特办,不用排队,结婚证很快就领到手了。
程筝都没摸到,就被傅砚洲收走。
此后,程筝很少能够见到那两个红本。
领完结婚证,程筝觉得自己掉进狼窝,她这辈子完了。
傅砚洲却很愉悦的样子,牵着她的手出来,好心情地把那个视频发给她,然后删除自己的原件。
程筝的手冰凉,脸色苍白。
傅砚洲皱皱眉,在她要离开时,一把将她扯回去。
“去哪里?”
程筝颓然地答道:
“回宿舍,你想做的已经做完了,可以不要再为难我了吗?”
傅砚洲一字一句地告诉她: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是傅家的人了,自然要跟我回傅家。走。”
程筝不愿意:
“我不去。”
“由不得你。你是我老婆,是傅家的新媳妇,丑媳妇总得见公婆。不用怕,跟在我身边,记住,我是你的男人。”
“我不要……傅砚洲我不去……”
砰!车门被关上!
……
程筝心不甘情不愿地被他带到傅家,又拖又拽,半哄半威胁地进了门。
家里的佣人面面相觑。
傅谦和高衍兰看着儿子带回来个女人,先是都感到惊奇。
他们的儿子,竟然动了春心?
可一看到这女人是谁,又纷纷面色各异。
傅谦心下了然,这是他儿子高中遇到的女孩儿。
那个时候他就觉得他儿子对那个女孩儿有着非比寻常的情感。
原来啊,原来他儿子一直在等这个人。
怪不得,他眼里看不见其他女人。
而高衍兰则沉下脸。
她记得这个女孩儿,她当初为了湘湘的事还去找过她。
湘湘……绝对不能让这个人和湘湘再见面!她会害了湘湘。
可高衍兰没有想到,傅砚洲直接把两本结婚证整整齐齐摆在桌子上。
“爸,妈,我和筝筝结婚了。这就是程筝,你们的儿媳妇。筝筝,这是爸和妈,叫人。”
程筝被他推了下,她在电视上见过傅谦,于是,她开口打了招呼:
“傅市长,傅夫人。”
高衍兰嫌恶地白了她一眼。
程筝亦记得这个傲慢的女人,她朝她洒钱,告诉她,不要去惹虞湘湘。
她起身要走。
手腕被人紧紧攥住,有些痛。
傅砚洲把她拉回来,警告地看着她。
“叫爸和妈,听话,别不懂事。”
程筝不肯叫。
傅谦这时和善地开口,脸上带着笑。
“不叫就先不叫吧,砚洲啊,你对筝筝的父亲改口了吗?你可不要欺负筝筝。等婚礼上我和你妈给了改口红包,再让筝筝改口也不迟。不过筝筝啊,你也别叫得那么生疏,先叫伯父伯母也好,我们是一家人。”
程筝没有想到,傅砚洲的父亲、高衍兰的丈夫,是这样友善的人。
她依旧没有叫。
傅谦看出她不是心甘情愿跟他儿子领的证,明白其中有些曲折,又笑着安抚几句,就让傅砚洲带着程筝上楼了。
程筝如临大敌,被傅砚洲拖了上去,带到自己房间。
高衍兰越想越气,坐不住了,想去找傅砚洲问个清楚。
傅谦阻止道:
“筝筝一看就是个好孩子,这个儿媳妇我很满意,你不要吓到她。”
“满意?”高衍兰气得发抖,“你和你儿子都疯了不成?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住口。不要让那孩子听见了,以后也不准再说这种话。”
“……”
楼上,程筝死活都不想留在这里,更不想在傅砚洲的房间跟他单独相处。
她跟傅砚洲在门口撕扯,被傅砚洲抱起扔到了房里的大床上!
摔得她一阵眩晕。
她艰难地坐起来。
“我不待在这儿,我要走。”
傅砚洲压住她的腿,冷冷道:
“我说了,你是我的人,是傅家的人。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给我老实住着,不要不懂事。”
“我不是!都是你逼我的,不算数!”
“不算数?”傅砚洲气得轻笑两声,猛地沉下高大的躯体压住她!
“啊……”程筝胸腔被死死压住,有股窒息感。
“你说不算数,那你告诉我,到底什么算数?”
他扯掉彼此的衣物,与她交融。
“不要……出去!不……”
程筝痛苦地拍打他。
傅砚洲越发忘情,渴望地占有她。
有佣人经过,听见里面激烈的声响,不由又惊又羞。
那少夫人看着文文弱弱的,这样的话……能受得了吗?
——
程筝到了傅家后,两天都没有下楼。
更确切地说,是没有下床。
每顿饭菜都是佣人送上去,或者傅砚洲端上去的。
俩人身上都挂了彩,看见傅砚洲就知道他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傅谦忧虑程筝,严肃地让傅砚洲不要欺负她。
高衍兰则对程筝厌恶到极点。
“这难不成是个小妖精?把砚洲都带坏了。”
傅谦斥道:
“你看不出来是谁带坏了谁?再说,小两口新婚燕尔,有什么错?”
高衍兰气得摔下碗筷,回房去了。”
——
程筝被折磨了几天,傅砚洲根本不放她下床。
直到她奄奄一息地承认——
他是她的男人。
她是他的老婆。
他们两个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合法夫妻。
她是他们傅家的人。
他还逼她叫了几声“老公”。
她才算重获自由。
……
傅砚洲去公司处理紧急公务时,让陈妈给程筝做了她喜欢吃的饭菜。
亲吻着告诉她,下楼去吃饭。
他走后,程筝想要离开傅家。
亚澜湾的安保得了傅砚洲的命令,不让她出门。
幸好这时傅谦的车子开进来。
傅谦的秘书喊了声:
“小程。”
秘书也是记得这个女孩子的。
真没想到,现在成了傅市长的儿媳妇。
程筝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求救:
“傅市长,您放我出去好吗?这里的人不让我走。求您了。”
傅谦也是几天没见程筝,这孩子又憔悴了,被他儿子“欺负”的。
傅谦感叹地摇摇头。
他温和地问程筝:
“筝筝,你真的不愿意跟砚洲过日子吗?是他强迫你的,对吗?”
一阵酸涩涌上程筝的心头。
她点点头,双眼湿润,楚楚可怜。
傅谦便让她上车。
他要暂时把这孩子送到她自己觉得自在的地方。
可没等车子重新开出门,傅砚洲的车子就嚣张地拦在了门前!
程筝被人粗鲁地拽下车,带进别墅里,上楼!
面对阴沉的男人,她后退着,很害怕。
“你,你要干什么?”
傅砚洲没有逼近她。
他站在门口,跟她保持着一段距离。
“筝筝,我们的婚礼一个月后举办。”
“我已经通知了我们的老师和同学,还有我们双方所有的亲友,以及你认识的人。”
“过两天我们要飞到国外去量制婚纱和礼服。”
“蜜月你想去哪里?我随你的意见。”
“我们家的聘礼会出一份礼单,到时候给你和你父亲过目。至于你的嫁妆,我会以你的名义准备一份。”
“还有改口红包,我给你父亲准备了,到时候由他交给我,我会在所有宾客面前,改口叫他‘爸’。”
“你也是一样的。我的父母给你改口红包,你也要叫‘爸’和‘妈’。”
“筝筝,记住了吗?”
程筝听他像是宣告,又像是自顾在说。
她心头说不上什么滋味。
她下意识不住地摇头:
“不,我不想。”
她害怕。
她好怕,他会伤害她。
为了虞湘湘而伤害她。
“傅砚洲,我不想,不想跟你结婚。取消掉好不好?我们去把婚离了好么?求你了。”
傅砚洲这时走向她,一步一步,无比坚定。
他抱住程筝,在她的眼皮上印下一吻:
“筝筝,你这辈子只能嫁给我。”
【砚筝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