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洲竟然当着她的面扔了那杯酒,瓷砖上发出一声脆响。
“也对,你只跟白越好,当年他把我从楼梯上推下去,害我住院,你可是追到医院让我原谅他呢。”
他讽笑着说完,仰头含了一口酒,钳住程筝的两颊喂了进去!
“唔……不……”
程筝惊得睁大双眼,用力挣扎,推拒他!
“不要……放开我……放开!救命……”
她的厌恶和抗拒让傅砚洲发了狠。
他本想让她在欢爱中睡上一觉。
可现在,他就是要让她清醒着接纳他,让她清清楚楚地体会到她和他亲密无间时的感觉!
让她记在心里,谁才是她的男人!
到时候,除了他,她还能嫁给谁?谁又敢娶他的女人?
让傅砚洲没想到的是,程筝被迫喝下酒后,几秒钟小脸儿就变得坨红,柔软的身子在他怀中更加软绵成一滩春水,散发出馨香与酒气融合的迷人气息。
傅砚洲再也忍不住压制多年的渴望,两只幽深充满算计的眸子此时已经猩红一片,跳跃着让程筝恐惧的欲火。
“不要……放过我吧……不要……”
傅砚洲轻而易举地打横抱起她,朝里面走去。
……
第二天下午,程筝睁开眼睛,浑身上下都失去知觉,连喘气都没有力气。
套房内漆黑一片,拉着窗帘,没有开灯。
她身上压着沉重的东西,四肢被紧紧纠缠,十根手指也都被死死扣住。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肌肤上。
程筝的眼泪都流干了。
从她被扔到这张床上开始,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承受他的折磨。
无论是她清醒着,还是昏睡过去,亦或是半梦半醒中。
在这之前,她从没有体验过这种事,她跟白越也是不可能的。
傅砚洲无耻地对她做尽全部,就像野兽一样,从身体到精神,无不将她摧残到崩溃。
灭顶的屈辱让她觉得世间最大的恶不过如此。
她被他推入了无穷无尽的深渊。
有了一丝知觉后,程筝艰难地从傅砚洲身下爬出来。
下床时,她双腿发麻,没有力气,差点跌倒。
好不容易凭着记忆找到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碎片。
她颤抖地摸出手机,拨了“110”后,迟疑了一下,删除。
最终,她拨了另一个号码。
可没等信号连接,手机就被人攸地抽走!
程筝吓了一跳,知道傅砚洲那个恶魔在身后,她惧怕地抱住自己,背影瑟瑟发抖。
他们两人都一丝不挂。
她怕傅砚洲伤害她,脸埋进膝盖里。
可她害怕的事并没有发生。
傅砚洲把灯打开,拿着她过时的破手机去了外面的客厅。
程筝煎熬地等了二十分钟后,外面传来开门声,有人进来。
她匆匆裹上他的浴袍跑出去,想要求救!
可是人早就已经出去了。
傅砚洲怎么不明白她的意图?
但见她身上套着他的浴袍,异样的酥麻感流至全身,他并没有发作。
“筝筝,过来吃饭。”
程筝看着他温柔的模样,跟在床上时的野蛮完全两副面孔。
她打个寒战。
傅砚洲赤裸着走过来,牵着她的手坐在餐桌前。
“吃吧,累坏了吧?”
他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嘴角。
程筝的身体僵硬。
她眼神一偏,看见她的手机出现在鱼缸里。
她咬紧樱唇,眼眶又红了一圈。
这顿饭全程是傅砚洲一口一口把饭菜喂到她嘴边,逼着她吃下去的。
吃完饭,程筝低声问:
“你……你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吧?”
傅砚洲没有回答,而是走到她身后,拉开她的椅子。
“你要干什么……”
当她的上半身被压到餐桌上时,她疯狂地挣扎,换来的,是更加用力的夺取和压制。
……
结束后,程筝失神地被他抱到里面的大床上。
他则在床下不知在忙活什么。
程筝抬起头,露出红肿的杏眸时。
她看到,一架摄像机……正对准她被他剥光的身体。
她惊慌失措地拉过被子掩住自己!
可被子却被傅砚洲扯掉,扔到床下。
“不要……”
程筝背过身去,单薄的后背和肩膀能够清晰地看到骨骼的形状。
傅砚洲坐过去,从后抱住她,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
“怕什么,只给我们两个人看。”
“不!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放开……”
傅砚洲从后狠狠地占有她。
程筝的脸被他压进枕头里,痛苦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傅砚洲咬牙,一边感受着她带给他的欢愉,一边承受她不愿委身于他的怒火。
……
又是一天一夜。
傅砚洲亲吻着身下女人的肩头。
她气息微弱,柔顺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已经说不清是第几次昏睡过去了。
他心疼她初尝云雨就差点被他榨干。
可是他控制不住。
他停不下来。
他渴望了她七年……不,是十年。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从青春期到如今如狼似虎的年纪,他一直忍着,正常情况下,一个男人怎么忍得住?
如今沾了她的身子,当然要把这十年的隐忍讨回来。
程筝不安地瑟缩一下,唇间发出嘤咛。
傅砚洲抱紧她,抚摸着她的头发。
“没事,睡吧,接着睡。”
他正享受着这安静美妙的时光,他得到了他十年里最想要的东西。
这时,许继远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他一看,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他让许继远骗白越,说程林病情加重,程筝要照顾她父亲。
许继远告诉他,白越前天在民政局门口一直等不到人,联系不到程筝,便让他转告程筝,等她父亲病情稳定了,他们再去领结婚证。
其实这一切都在傅砚洲的计划之中。
但看到那几个关键字眼,他还是压抑不了心头的愤怒和后怕。
他看着怀里的女人。
如果不是他算计她,用了强,人现在已经在白越的床上了。
他握紧拳头。
程筝,庆幸吧,庆幸你的第一个和最后一个男人是我。
不然,哪个男人碰了你,我会敲碎他的骨头,打断他的筋,把他的骨头渣子一点点磨碎,扔到你面前。
他去了洗手间抽了根烟,发现还是无法缓和暴躁的情绪。
于是,他回到床上,拉开她笔直纤细的双腿……
只有这样才可以。
——
整整三天三夜,这是程筝的噩梦。
她跑出酒店后,第一时间去找了白越,扑到他怀里,哭得肝肠寸断。
这一切都在傅砚洲的监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