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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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卉好奇看过去,发现这是一个类似电影放映机的家伙,不过比一般电影放映机小很多,上面写满了英文字母,估计是国外进口的。

顾时璋灵活摆弄了一番,又打开旁边盒子,那盒子中都是录像带,贴了标签分门别类的。

叶天卉好奇:“这么齐全!”

他这简直仿佛一个小型图书馆。

顾时璋:“其实我这里面都是一些国外的电影,能有孟逸年的录像资料也是赶巧了。”

叶天卉好奇:“那有什么好看的电影吗?”

顾时璋将那孟逸年的录像带放进去,一声轻轻的“咔嚓”声,他笑着道:“什么都有。”

叶天卉看看那柜子里的录像带,突然好奇起来:“有那种电影吗?”

顾时璋修长的手指正调整着那木质按钮,没太听清楚叶天卉的话:“什么?”

叶天卉:“就是那种电影!”

顾时璋手指微顿,之后,拧眉,侧首看着她:“我没猜错你的意思吧?”

叶天卉:“有点好奇嘛,没看过。”

顾时璋:“先看赛马吧,不要总想这些有的没的。”

叶天卉:“好吧……”

当下顾时璋体贴地关上门,出去做饭了,叶天卉在那里看赛马录像资料。

这里面的视频大多是孟逸年年少时,看上去那个时候他还很小,十几岁,个子也不高,倒是正好适合速度赛,这里面有三场速度赛,叶天卉仔细看了看,很快就关注到那个夺冠的,这应该就是孟逸年。

看得出,他拥有强大的自制能力和协调能力,反应灵敏,身形矫健,对马匹的驾驭和对节奏的把控都是一等一的。

她继续看,后面几场比赛却是马术赛。

显然这孟逸年已经长高了,目测大概有一米八的样子,这种身高必然带来较高的体重,而骑手的体重身高会增加马匹负重,从而影响马匹的速度和反应能力,他显然已经不适合速度赛了。

叶天卉对于马术赛并不太熟悉,不过还是从头到尾把孟逸年的马术比赛过程都看了。

他应该是一个非常有毅力的人,性格稳当,且对马匹有着很好的亲和力,很懂得驭马训马。

这样的一个孟逸年,在英国马场养了不少好马,也培养出自己的速度赛骑手,如今带着这些资源回来支援孟家了。

叶天卉隐隐感觉,对方好像太过强大,而比起这孟逸年,自己就是一个穿着草鞋拎着自制土地雷的,这根本没法比。

这么看着时,陡然间,她在视频中看到一个身影。

她忙仔细看,却是隐约认出,那身影好像是顾时璋!

那竟是年少时的顾时璋。

她自然意外,也好奇。

便研究那放映设备,看了一番,大概猜到哪个按钮是回退,便让那录像回退,回退时,她又仔细看了一番。

他那时候估计还小,十六七岁的样子,不过已经身形挺拔修长,穿了骑马装翻身上马,矜贵雍容,简直仿佛一个白马王子般。

原来他还参加过这种马术赛,之前他提起,她一直以为他参加的是速度赛。

这么看着间,门开了。

顾时璋走过来,坐在她身边:“看得怎么样了?”

叶天卉:“看了一半多了,这个人实在不容小觑。”

虽然只有这些赛马的录像资料,但通过比赛中这个人的应对策略,可以看出他的心性,看出他的谋略,显然这个人精通赛马,但却又不拘泥于赛马。

一个专业赛马出身的赛马经理人,又有背后庞大的孟氏集团资金做依托,他这些年在英国发展,英国农场不知道培养了怎么样的精兵良将。

顾时璋:“是,不过你不用太担心,我会帮你一起分析。”

他笑道:“我手头有一些资料,是他在英国马场的骑手和马匹信息你可以拿过去慢慢研究。”

叶天卉:“你这都有?”

顾时璋:“当然了,朋友嘛。”

叶天卉微耸眉,这么好的朋友呢……

顾时璋道:“不管他,朋友也没你重要,先出卖了再说。”

叶天卉听得心花怒放,自然是喜欢的。

顾时璋:“还有另一盘录像带,是其它比赛的,等会我陪你一起看,现在先吃饭吧。”

叶天卉:“吃什么?这就做好了?”

顾时璋叹了声:“哪那么容易呢,就算要做,我这里也没多少食材,我刚才给饭店打电话让他们送了来,可能你专心看着录像带没听到。”

叶天卉:“哦——”

当下两个人过去餐厅,饭菜已经准备好了,顾时璋从冰箱中拿饮料:“你喝可乐是吧?”

叶天卉:“有吗?要冰的!”

她现在只着迷冰可乐。

顾时璋便拿了一罐可乐给叶天卉,自己却泡了茶。

叶天卉:“我还以为你没有呢。”

说着她打开,舒服地喝了一口,清爽冰凉,好惬意。

顾时璋:“先吃饭吧。”

叶天卉:“嗯嗯!”

顾时璋点了外送,有四五道菜,足够两个人吃的,其中有一道烧鹅,那味道绝了,皮质松脆,汁水充足,吃到嘴里爆香!

这么边吃边说话,叶天卉突然想起来刚才看到的少年顾时璋。

她好奇地看他一眼,打量着他的样子:“你家里怎么也没有照片?我特别好奇你十几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顾时璋便笑了:“你的眼神挺好的。”

显然他知道她认出来了。

叶天卉笑道:“嗯,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比你现在年轻,还挺好看的。”

顾时璋:“那回头我找找,拿出我那时候照片给你看。”

说着这个,他顿了顿:“不过我偶尔看到自己以前照片,会觉得那时候有点傻,自己都不想回头看。”

叶天卉一听,越发感兴趣了:“是吗?那我更想看了。”

顾时璋无奈笑看她一眼:“你就是想看我傻乎乎时候的样子吧。”

这么说笑间,吃过饭,两个人一起收拾过,顾时璋便陪叶天卉去看录像。

第二盒录像带和前头的大多重复了,不过偶尔有一些比赛还算有意思,这里面自然也涉及一些比赛规则,以及赛马细节,美国比赛的规则和香江又有不同,顾时璋便给叶天卉一一讲起。

叶天卉听得津津有味,偶尔也问他一些问题。

顾时璋知识渊博,可以从一个小动作讲起,讲里面的缘由,将规则的起源,讲得还生动有趣,倒是听得叶天卉入迷。

叶天卉:“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呢?”

顾时璋:“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呢,只不过你想知道的,恰好是我知道的罢了。”

叶天卉想起他之前在缆车上说的,她好奇:“可你说你还会开飞机,你什么都会。”

顾时璋:“我以前去过很多地方,什么都做过,确实也学会了一些技能。”

叶天卉好奇:“都去过哪里?”

顾时璋:“大部分国家都去过吧,连朝鲜这种也去了。”

这种国家相对不开放,需要申请特别证件。

叶天卉:“为什么,你去做什么,旅游吗?”

她这么一问,顾时璋便沉默了。

叶天卉隐隐感觉自己问了不该问的。

顾时璋在片刻沉默后,才道:“可能太平日子过久了,便想体会另一种感觉,想走遍世界每一个角落。”

叶天卉:“可是这样很辛苦啊,舒舒服服待家里多好。”

她上辈子大多时候都在外头,这辈子只想赖家里,才不要到处跑呢。

顾时璋看着叶天卉,视线便格外温柔:“那就待家里,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

叶天卉:“嗯,待家里喝可乐,吃西餐!”

顾时璋便抿出一个笑,很浅淡,很温煦,如同三月暖阳。

叶天卉心里微动。

不过她还是别过眼去,随便打量着旁边的书架。

可她清楚感觉到,顾时璋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脸上。

那目光很专注,带着些许烫人的温度,以至于房间的气氛好像不太一样了。

这里到底和缆车不同,私密的空间,只有单独的两个人,再无外人,仿佛他们可以为所欲为,于是暧昧和异样的情愫便恣意蔓延。

房间的空气黏糊起来,叶天卉感觉自己的脸庞在逐渐变烫,而顾时璋依然垂眸望着她。

她的手指便无意识地挪动了下,谁知道却恰好碰到他手腕的肌肤。

那肌肤有些烫人。

顾时璋便伸出手,逮住了她的手。

叶天卉下意识想挣扎,不过没挣扎。

顾时璋缓慢地俯首下来,细致而温存地吻上她的唇角,轻轻啄吻,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渴望。

之后他辗转吻过她的唇,在好一番缠绵留恋后,才轻撬开唇瓣,探入其中。

对于叶天卉来说,这种感觉是很舒服很享受的,就像大热天喝着冰可乐,或者冬日里品尝着软糯的烤白薯,是无上甜美的滋味。

她仰脸看着眼前的男人,遮光窗帘是拉下来的,房间内只开了一盏小的灯,温暖的橘黄色映衬出男人轮廓清晰的脸部线条,而在这朦胧灯光中,她看到男人薄薄眼皮垂下,就那么专注地注视着自己。

那目光像一张网,温暖地将她包容住,这让她心跳加快,想忍不住做些什么,更亲近的,更喜欢的。

她想了想,到底仰起脸来,还伸出胳膊,轻勾住他的颈子。

她以前住在贫民窟,曾看到楼下电视机播放的港剧,上面是有些类似画面的。

显然她的动作让他有些意外。

他侧首,亲吻着她的脸颊:“哪儿看到的?”

叶天卉脸红耳赤,低声说:“电视里。”

顾时璋动作顿了下,之后便在她耳边笑,笑得沉沉的:“这种画面怎么就让你看到了,你学得倒挺快。”

尽管她主动的动作带着一些不知人事的天真,不过却格外惹人。

他吻着她的动作逐渐急切起来。

怀中女孩儿馨香柔软,这让他欲罢不能,他绵长细密的吻便往下,轻划过叶天卉修长的颈子,来到她细白的锁骨处,轻轻啃着。

这时候录像带已经停止了,安静而朦胧的房间中只有他们两个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地交缠着,也让彼此感受着对方的热切。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的姿势已经变了,叶天卉被放倒,被这个男人压在了沙发上。

顾时璋的两手轻扣着叶天卉的,十指交缠,两个人的身体就仿佛两片叶子般紧密地贴在一起。

叶天卉清楚地感觉到顾时璋的变化,因为距离太近,彼此细微变化都能很轻易感觉到,更何况那么大。

叶天卉从未经历过,这一切都是新鲜的,她心跳加速,竟有些口干舌燥,她下意识越发抱紧了他。

顾时璋感觉到她的动作,神情微顿了下。

之后,他深吸口气,艰难而缓慢地撤离。

他的两只手落在她肩膀两侧,将身体撑起来,撤离了后,撑在她上方,就那么专注地凝视着她。

他这种突然的撤离让叶天卉有些失落,她茫然地看着上方的男人,看着他好看而熟悉的面庞。

她动了动唇,低声说:“怎么了?”

顾时璋目光沉沉:“为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眸底也是火烫。

叶天卉拧眉,不懂地看着他:“你干嘛不继续?”

顾时璋:“继续什么?”

叶天卉不明白,他这不是故意的吗?

逆着光,他脸上表情难辨。

不过开口时,他的声音却很温柔,是那种特意哄着的语气:“你想继续什么?告诉我?”

叶天卉:“就是……就是男女之间的事情啊,你不想试试吗?”

说完这话,她自己也有些尴尬。

于是抬眸看过去,视线轻盈相触,两个人在朦胧的光线中沉默了片刻。

之后,叶天卉收回目光。

多少有些心虚,她看向一旁的沙发。

沙发花纹好像很古典,这个男人品味有点太考古了。

顾时璋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想要我继续?”

叶天卉脸红,低声嘟哝道:“我就是好奇嘛,我觉得可以试试……”

顾时璋神情就有些难以形容:“好奇?”

叶天卉也就豁出去了:“我都活了这么多年,我确实好奇,好奇不行吗?”

可怜她上辈子活了二十五年也没有结婚,虽然她对结婚并没有兴趣,但是想一想,这世间有一件事,曾经让无数的男女为之沉沦,而她始终不曾窥见其中奥秘,这不是人生一大憾事吗?

如果这辈子有合适的人,她也喜欢,为什么不可以试一试呢?

顾时璋听此,却沉默地抿起下唇。

叶天卉觉得这沉默有些难堪,他竟然毫无兴趣!

她也就找补道:“算了算了,不想试就算了,我听说这种事情女的会很疼,我干嘛非得找疼呢!”

顾时璋却在这时,捧住她的脸,温柔地道:“不是我没兴趣,我只是——”

他顿了顿,有些无奈地道:“这种事情当然不能随便了,我们刚开始谈,不能太莽撞,你毕竟还很年轻……”

他有些懊恼:“还有,回头你爹地知道了,还不打断我的腿。”

叶天卉惊讶:“你竟然还怕他?你怕他干嘛,我都和他闹翻了!”

她无奈:“再说了,这种事情他怎么会知道呢?”

顾时璋便笑,笑得很无奈很无奈:“我只是不想冒险,而且这种事情做了会有后果。”

他小心提醒:“也许会怀孕呢?”

叶天卉听了,也是拧眉。

怀孕这种事,她当然不想的。

她才十八,好好的生什么孩子?想想那哇哇啼哭的小娃娃,她就头疼,她可照顾不了什么小孩!

她便遗憾地道:“好吧,那就算了,万一搞出个孩子,那真是大麻烦呢。”

顾时璋看着她那明显败兴的样子,却是笑道:“其实这件事情应该确实是很美妙的,你想试试,我也能理解。”

叶天卉:“嗯?”

她打量着他,改主意了?他也想了?

顾时璋:“不过我认为婚前不应该随意发生这种关系,所以——”

他视线幽深,看着她,温柔而郑重地道:“要不我们早点订婚吧,订婚之后,也许就可以试试了。”

叶天卉一听,顿时明白了:“才不要呢,我才认识你多久,你就想和我订婚。”

她愤愤下了结论:“骗子!”

顾时璋便笑出声。

他低头轻轻吻着她的唇,边吻边笑。

他没说的是,她才是天底下一等一的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