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于魁、孙豹人?、张士科?三人,本来是要来请示对策,顺便再问问白龙会张大会长:一众盐商的损失,他如何以身家担保?
可看着张上高满脸的杀气,以及一众从张上高府邸跟着杀出来的黑衣壮士,所有人都不敢吱声。
“会长,我回府上,去召集家丁伙计,就来助阵。”张于魁急中生智道。
“会长,我直接回盐铺,把铺子关了,带兄弟们过来。”孙豹人?也急忙道。
“会长,我也去召集人手,过来助阵。”张士科?也赶紧表态。
。。。。。。
牵着马、从京师千里迢迢赶回来的杨作云,却是一脸懵逼,他真没想过,要参与杀人呐。
张上高点点头:“好。。。。。。都给老子,拿出扬州盐商的血性来。”
“他们代表朝廷又怎样?大不了,咱们带上这不值钱的盐,去投闯王、或投大西王。”
“反正,咱们活不了,他们也得死。。。。。。”
张上高冷冰冰的话,把张于魁、孙豹人?、张士科?、杨作云四人,吓得瑟瑟发抖。
他们的胆子,早被山珍海味、酒囊饭袋侵蚀了。
有钱胆子才大,如今个个破产,如何敢拎刀?
。。。。。。。
张上高一转身,竟然看到了急匆匆冲过来的两淮巡盐御史冯垣登。
“会长。。。。。。会长。。。。。。我们被那两个贼商骗了,他们今天运来的不是钱,是盐。。。。。。”冯垣登老远,就开始惊慌大喊。
张上高嘴角抽搐,呼呼喘着气,怒吼一声:“奸贼。。。。。”
猛然举起手中火把,嘭。。。。。。的一声,狠狠砸在冯垣登脑门上。
“啊。。。。。。”冯垣登惨叫一声,头顶火星四冒,脑门瞬间长起一个鸡蛋大的包。
冯垣登被砸翻在地,晕了过去,口中还喃喃自语:“好多盐呐。。。。。。好多盐呐。。。。。。”
“会长,这狗官,吃里扒外,尽给咱传假消息,如何处置?”高阳怒视晕倒的冯垣登,大声道。
“来人,丢到茅坑里,淹死他!”
两个水鬼死士,立马上前,将晕倒的冯垣登拖走,直接丢到茅厕里。
冯垣登,直接是被臭醒的!
最终,吸入臭气过多,活活臭死在茅厕之中!
。。。。。。
“走。。。。。。”
“烧大明盐铺。。。。。。”
“烧死那帮骗子。。。。。。”
“烧死那帮贼人。。。。。。”
张上高怒吼着,带着高阳和五百水鬼勇士,立马冲向大明盐铺。
。。。。。。
令张上高、高阳、一众水鬼勇士万万没想到的是,大明盐铺门口的大街上,居然有这么多严阵以待的锦衣卫。
锦衣卫指挥同知徐缺,带着一千兄弟,早已换上威风凛凛的飞鱼服、斗牛服。
个个手提绣春刀,笑看不知天高地厚的张上高和水鬼死士。
站在最前的,还有一队盾牌手。
现在最后的,还有一队弓弩手。
可谓,攻防兼备!
……
看到这么多锦衣卫,张上高和五百水鬼死士都愣住了。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意图暴露,无路可退。
张上高看着徐缺,似乎明白了什么,愣怔过后,反而笑了!
脸上恐怖笑意:“原来,一切,都是你们在搞鬼?”
徐缺冷冷一笑:“奸商,自作孽,不可活!一个白龙会,就想对抗朝廷,搅动大明盐市,那就是找死!”
“狗腿子,谁死,还不一定呢?”
徐缺突然大吼:“陛下有旨,只拿首恶,胁从不问。”
“锦衣卫在此,放下兵刃,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