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叶觉得道观寺庙之类,缺钱的时候少。
沈存庚耸耸肩,说:“他们还得买布,染布,再卖布,道长说太耽误清修。”
“是嫌麻烦吧。”
“看破不说破嘛。”
“管送吗?”
“过分了啊,咱们去拉货,他管吃住和搬运下山。”
两兄妹相视一笑,决定晚饭时多多给道长夹菜。
晚饭舅舅掌勺很丰盛,炭烤排骨小炒肉,红烧兔肉椒麻鸡,凉拌三鲜炒豇豆,甜汤,还从打麦场上分到一大碗杀猪菜。
大饱口福后的沈小叶,满身干劲把沉淀好的两盆颜料撇去水分割,再放到去年垒的土制烤炉里,填煤烘制十二个时辰即可。
没看错,是煤不是柴,大周的煤业广泛,一百斤煤市价一百文,而一百斤柴市价一百五十文,当然全村只有沈家偶尔会去买,毕竟烧煤烘东西不用一直盯着火看。
“啧啧啧,没烘干的雌黄颜料湿湿滑滑,像蛋羹。”沈存庚有点舍不得烘干。
林氏笑他:“饿了咱就加一餐,奶养的起你。”
“我不饿,就是觉得它很好吃的感觉,想咬一口。”沈存庚立刻澄清。
结果反而引来更多的大笑,他自己想想也好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