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寒凉的药物,才会坏了身子。
我握紧手掌,明白巫医的意思,来月渠之前,她就做好了一切打算,真是好得很。
我踹开营帐的门,她正坐在椅子上为我缝补衣物。
见我到来,也不惊讶,似是知道我为何而来。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我们之间要是有孩子,无论男女,在月渠还是中州,都活不下去,既然如此,为何要让他们来到世上。
我悲凉地笑了,原来从一开始到现在,我们俩的局面就没变过,永远对立。
我松开她,自己走了出去,任由这冬日的风雪刮在脸上。
平生第一次将一个人放在心尖,那人却是没有心的,原来动情,是这般的苦涩滋味。
我心里那股暴虐气息无法平息,正好云鹏来信,我找到了发泄口。
当年月渠铁骑全军覆没,如今几年过去,我又组建了一只。
我将兵力慢慢地部署在溧阳关前,等着和云鹏来个里应外合。
手下将士来报,说月渠最近混入了几个人,他们都围绕在崔莺身边。
我想这该是中州帝王的宠妃派的人,来保障她的安全的,便没管。
可我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将匕首亲自插入我的心口。
与中州的战役就在眼前,可月渠的边防图却不见了。
手下的将士吵吵囔囔,一口咬定这绝对是崔莺干的,可我不信,只觉得他们聒噪。
就在这争议声间,她出现在营帐门口,清晰地说:「是我拿的,现在已经送去中州了。」
我急忙上前,呵斥她住嘴,可她对着我笑了,那里面带着解脱。
不待我多想,我心口处被插入一把匕首。
苏略离我最近,反应过来直接拔剑刺入她身体。
我想让他住手,可是鲜血还是染红了她的衣物。
她还是在笑,从面容浅笑变成放声大笑。
等到她躺在地上,眼睛直直地看着苏略,「苏将军,秦听澜你可还记得是谁?」
我看见苏略的眼光变了,那里面尽是震惊。
她不管苏略的目光,痴痴地说到:「原来你还记得啊,哈哈…你居然还记得……」
「你是如何知道她的……」苏略有些犹疑问她。
「如何知道…你真是可悲啊,可就算如此,我身上还是流着你的血脉,你说可笑不可笑?」
「爹爹,我要让你看着,你今日为了你的君王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