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也没有弓箭手,没有办法压制城头的箭雨。
很快,梁冠林他们就冒着箭矢进抵到了城墙下,一架架云梯也迅速的靠上了城墙。
“上!”
“压上去!”
在军官的大声催促中,许多士兵就像是被驱赶的鸭子一样,被赶上了云梯,朝着城墙攀爬了上去。
有士兵刚爬没多远,箭矢就居高临下的将其穿透,惨叫着跌落了下来。
“再上!”
有人跌落下来,很快又有士兵顺着云梯爬了上去。
“嘭!”
城头有滚木狠狠的砸下来,云梯上的清河军士兵被砸的吐血坠落。
城头的禁卫军士兵在用一切的手段阻止清河军攀登,而清河军士兵也在军官的催促声中,不断的往上涌。
梁冠林他们这边暴风十人队则是死死的抵住一架云梯,不让城头的禁卫军将云梯给掀翻。
镇安府百余年都没遭遇过战事了,所以准备的雷石滚木都是临时拼凑的,杀伤力也是大打折扣。
可是即使如此,攻城的清河军士兵死伤不断攀升,却始终没有办法攀登上城墙。
“我不打了,不打了。”
面对城头的雷石滚木和箭矢,看到身旁不断的有人倒在血泊里,有清河军士兵吓得面色发白,扔掉了手里的兵器就往后跑。
“噗哧!”
可是这一名清河军士兵转身没跑多远,寒光一闪,人头落地。
“没有命令,不许撤退!”
一名满脸是血的军官拎着滴血的战刀站在尸体旁,大声的警告着。
可是下一刻,这一名军官就被城头的箭矢射成了刺猬。
“跑啊,跑,不然都要死在这里!”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又有十多名清河军士兵扔掉了云梯,调头就跑。
逃跑的效应会影响很多人的,看到有人开始转头跑了,那些正在云梯上的士兵毫不犹豫滑了下来,也跟着往回跑。
军官们虽然在大声的呵斥制止,可是面对这些第一次见血的士兵们,他们压根就止不住。
陈子昂一直骑在马背上在远处观战,看到攻城的部队这么快就败退了下来,也是面色凛然。
梁冠林他们看到两侧的同袍都跟着往回跑了,他们最终还是咬咬牙,扔掉了云梯,跟着队伍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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