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木盾,挡住了攒射而来的箭矢。
可是周围不断的传来箭矢入肉的沉闷声,锋利的箭头和骨头摩擦的声音听的人耳朵发酸。
“呃!”
“啊!”
清河军队伍中许多的士兵盾牌举的太晚了,许多人被箭矢穿透了身躯,迸溅出了一蓬蓬的血雾。
不断有人中箭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清河军的队伍顿时出现了一阵骚乱。
“不要乱!不要乱!”
军官们在呼啸的箭矢中,声嘶力竭的大吼着,维持着军阵的秩序。
“救我,救我”
梁冠林不远处一名弟兄中箭倒下了,满脸痛苦的哀求着旁边的同袍。
一名士兵试图将去拉这一名中箭倒地的弟兄,可是他的身子一动,他们这个十人队的盾阵就出现了一个空隙。
“噗!”
一支泛着寒芒的箭矢宛如毒蛇一般倏地出现,贯穿了梁冠林前边一名弟兄的脑袋。
鲜血飞溅,梁冠林只感觉到自己的面颊一热,紧跟着刺鼻的血腥味就直窜鼻孔,让梁冠林肚子五味翻腾,差点作呕。
而那名伸出手去拉倒地弟兄的士兵臂膀也被箭矢贯穿,他捂着臂膀倒下了,盾牌滑落在地。
“噗噗噗!”
还没等其他的弟兄反应过来,三支锋利的箭矢就将他钉死在了地上。
“不要乱动!”
“不要管倒地的人!”
在这个时候,他们暴风十人队的队将声音响了起来,众人没有敢动了。
那些中箭倒地的弟兄很快又被紧随而至的箭矢钉死在了地上,清河军的队伍顿时稀疏了不少。
“前进!”
“继续前进!”
在顶了城头禁卫军的一波箭雨后,旗营长的声音再次的响了起来。
梁冠林他们又高举着盾牌,越过那些倒地的同袍,继续的朝着城墙逼近。
“射箭!”
“阻止他们!”
城头的禁卫军军官们也都在大声的嘶吼着,催促着弓箭手。
凌厉的箭矢宛如狂风骤雨一般不断的朝着梁冠林他们倾泻下来,身侧不时有人中箭倒地。
可是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弟兄在地上挣扎着,然后被箭矢射成刺猬,不敢再离开队伍去搭救。
陈子昂他们的三万步卒都是从流民中招募的,这些流民之前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对于拉弓射箭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