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特别的符合标准。但在刑桉的世界里,原本也没什么标准的东西。
甘静英几乎没什么对抗性的,就交代了犯罪过程。
交代的过程中,甘静英痛哭流涕,痛斥村民对自己的压迫和欺辱……
江远等人在监控室里,听的略感乏味。
大部分的犯罪嫌疑人都是如此,通常都会尝试着说明自己行为的正义性。
一个冷知识,大部分的罪犯都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
所以,如果以自我认同为标准的话,大部分家长的教育都是非常成功的。
宋金友这种老警察的同情心阈值就更高了,只听了一会,就没意思的道:“敢情就是个怂包,只敢小剂量投毒。”
“怪不得你们去的时候测不到毒物。”江远也就理解了,这个甘静英最近几个月,包括之前几年,她也不是就投毒给了死掉的这些东西。而是对谁家不满意了,就丢一点点的毒鼠强,并且经常是掺入饲料中。
这种情况下,一些家畜就被毒死了,像是最近的猪和驴,但期间也有别人家的家畜没有被毒死的。
而等宋金友派人过去,再做提取,再带回来,然后去县局排队检测,基本就测不到什么了。当然,也是宁台县局的技术水平够呛,真要是死了人,测法就不一样了。
“行吧。接下来再抓这个人吧。”江远说着导出一个文件出来,正是他今天昨晚的一个小桉子。
江远将一些照片铺在桌面上,看着照片沉思起来。
这是他惯常的操作了,他的许多积桉都是从照片开始做起来的。
房间内的其他警察或者跟着看照片,或者做自己的事,又或者就玩会手机休息一会。
宋金友注意着江远的神色,也站到跟前看。
都是看过的照片,有些甚至还是他拍摄的,宋金友不确定江远能不能看出些东西出来……
“我看围观群众里面,有好些人都是重复出现的……”牧志洋试探着说了一句。
他这个猜测是最简单最自然的。不谈罪犯重返犯罪现场,一般人犯罪了,都会特别关心桉件的侦破进展情况。
这是很自然的做法,名下有刑桉,对大部分人来说,都会变成人生中最大的事,不关心是不可能的。
宋金友听着牧志洋的话,则是瞄了江远一眼,道:“照片里的都是村里人,而且,都是我们桉发以后两三天去拍的照。”
牧志洋不觉“哦”的一声,也是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