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底地和教授探讨过这项检查。就算将结果拿给她看,她也不敢保证自己看得懂。
“这并不是你的专长,”谭医生安慰她,“不必深想。”
两个医生交接病患的工作做完,谭医生建议傅侗文要深眠两个小时。
游轮驶离港口后,沈奚将窗帘拉拢,将能透光的缝隙也掩掩好,四周暗如深夜。
她回身,傅侗文将马甲放在一旁座椅上。
在黑暗中,他穿着衬衫的背影略显单薄:“我先占用你的床,晚上,就睡地板吧。”
“不用,我睡地板,”沈奚反驳,“让你睡地板,我会因为丧失医德而做噩梦。”
“让女孩子睡地板,我大概不能算是个男人了,”傅侗文微笑着,在黑暗里望了她一眼,“我也是个留洋过的新派男人,在你心里竟是如此形象吗?”
他不予争辩,右手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沈奚还在脑内措辞要如何说服他,见他这个姿态没缓过神。傅侗文促狭地笑了笑,将腰带上的手枪皮套取下来,接着是匕首皮套:“你是想看这个?”
她连他带着手枪都没留意……
不过傅侗文已经从皮套里掏出了一把精巧的手枪,银色的枪身,白色枪把上刻着一匹小马:“勃朗宁M1900。”他作势要丢过来给她看。
沈奚怕碰枪,倒是指那个匕首:“那个,我认识。”
那把皮套上刻着Union Cutlery Company,联合刀具公司,她有个喜欢狩猎的教授推荐过这个公司的刀具,可割可刺,杀死一头狗熊也没问题。
看到这些真实的枪械匕首,她算是对“危险”二字有了重新的认识。
傅侗文笑一笑,将枪塞入枕头下。
“去私人甲板,让人为你煮一杯咖啡,或是要一杯葡萄酒,晒晒海上的日光。不要乱跑,更不要去公共甲板。”他背对她,开始解衬衫。
沈奚应了声,别过头,避开这让她脸红的一幕,替他关上卧室门。
私人甲板是特供给套房的,自